一個系列,怎麼就不能確定之前的那些圖紙是不是出自我手。”
夕沫並不是什麼美術專業的人才,所用手法也是普通的素描,但是《龍樓夢》中的那些
首飾畢竟都是經典之作,可不是什麼人輕易都可以想象的出來的。何況,夕沫還在首飾當中
加入了一些現代的流行元素,她可不相信,那個什麼錢畫師,居然連千年後的流行元素也能
想象出來。
“什麼叫做明眼人一看便知真假,習畫師難道是在質疑本官的分辨能力嗎?”婁知縣臉
色一沉,不悅的冷聲喝道,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散發開來。
夕沫有些被震住了,微微愣怔了下。
“這福瑞的習畫師,果然是年少輕狂,不知深淺,自持有些才氣,便目中無人,先是擅
闖公堂,現在大人沒有采信你那所謂的證據,居然敢口出狂言,質疑大人的分辨能力,分明
是藐視我龍宇王朝的法紀,婁大人,這次,可一定不能輕饒了這個狂妄的傢伙。”落井下石
的話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淡淡的飄了出來。
聞言,婁知縣的臉色果然愈加難看。
呃,怎麼會這樣?原本以為只要她能當場畫出幾幅同類作品,就可以證明自己就是先前
那些首飾的創作人,到時候,鳳祥誣告福瑞的事實就可以大白於天下。可是,事實卻遠比她
想象的困難的多。她忘記了,若是這個婁知縣有意想要偏袒鳳祥的話,即使她能畫出再好,
再相似的圖紙出來,他也不會採納的。她怎麼會這麼天真呢。
現在她不但沒有幫顏正陽處理好這個案子,而且還出了這麼大的醜,好像還要給他惹麻
煩了,她可不相信那個婁知縣會真的把她亂棍打出去,只是肯定會給顏正陽帶來一些麻煩了
。
只是其它人卻不這麼想,除了跪在地上的劉掌櫃,一臉緊張的看著夕沫外,其它那些人
個個都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習沫,你擅長公堂,又對本官出言不遜,本該將你亂棍打出去,以儆效尤。但本官念
你年幼,不懂世事,又憐你還有些才情,不忍你受皮肉之苦,就罰你在家閉門思過一個月,
好好反省,你可服氣。”婁知縣低沉的嗓音,宣佈著夕沫的命運。
“大人……”夕沫有些不服氣的叫嚷道。
“多謝婁大人。”顏正陽伸手拍在夕沫的肩膀上,制止她的話,然後搶先說道。
“即使如此,退堂……”伸手一臺,驚堂木重重的擊在書桌上,發出響亮的敲擊聲,也
結束了這一次失敗的堂審。
婁知縣站起身子,踱著方步邁進了內堂,兩側的衙役也有序的離開大堂。先前跪在地上
的幾人這才顫巍巍的扶著膝蓋慢慢站了起來。
“大少爺……”劉掌櫃扶著膝蓋,一臉痛苦的樣子,輕輕叫了顏正陽一聲。
“恩,劉掌櫃的辛苦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是。”劉掌櫃彎著腰,一邊輕揉著早已發麻的雙腿,一邊蹣跚的向外走去。
“三……我們走吧。”顏正陽拍拍夕沫的肩膀,溫潤的眼眸中一片關切。
“恩。”鬱悶的輕哼了一聲,低著頭跟著顏正陽走出了縣衙大堂。
“顏大少爺,後會有期!”低沉傲慢的聲音傳來,男人臉上掛著一抹別樣的笑容,眸中
一片陰沉。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低垂著頭顱的夕沫,一抹精光閃過。
“後會有期!”淡淡的響應一聲,顏正陽拍著夕沫的肩膀,傳遞著無聲的力量。看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