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王晨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從劉小龍的埋怨中就聽出了什麼,只是很應景的跟著抱怨了兩句,就對這件事不聞不問了。
回到京華後,王晨被安排在了教育部門,每天早九晚五的很輕鬆寫意,再也不是在鳳山開發區招商局那樣勞累了。
她謝絕了陳老爺子讓她住在陳家的好意,自己在某小區購置了兩套房子。
一套,得給眼鏡住。
眼鏡現在是她的保鏢,也是她的下級同事,倆人都在一個部門工作。
把眼鏡這個假斯文安排進無足輕重的教育部門,對於陳家來說根本不是啥大事。
再說了,人家眼鏡也會一口流利的英語,花了點錢找了點關係,就搞來了英國劍橋大學的語言博士證書,又入了華夏國籍,成為華夏合法公民,完全有資格在這兒工作的。
事實上,眼鏡也很享受當前這種工作,覺得這樣才活的有滋有味,平平淡淡才是真嘛如果沒有那些偶爾來打王晨主意的人出現,就更好了,讓他很厭煩自己手上沾血。
最讓眼鏡滿意的是,這兒距離女兒的學校非常近,克萊爾幾乎每天都回家住。
當然了,如果不是劉小龍偶爾會做客他家的話,眼鏡肯定會感到更舒服。
話說眼鏡之所以來保護王晨,就是因為和高飛打賭打輸了的結果,劉小龍在這個賭約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設特個娘啊,這小子怎麼可能在送了克萊爾一次,就成了她女朋友的
就因為這個原因,每當劉小龍來家裡時,眼鏡都是板著臉,以丈人身份自居,毫不客氣的命令他幹這個幹那個的。
劉小龍才不在意這些,反正只要關上臥室門,就看不到眼鏡那張臭臉了,大可以和克萊爾在裡面放肆的卿卿我我。
眼鏡很想踩住劉小龍的臉,厲聲告訴他:克萊爾才十八歲,你不能禍害青少年
可看到女兒提到劉小龍時那開心的樣子後,眼鏡就只能把這個想法埋進心底。
今天是週末,眼鏡本想好好秀一下廚藝來著,可女兒卻打電話來說今晚不回家了,要和同學去看什麼叫吻你沒商量的演唱會。
眼鏡才不信她會和同學一起去,肯定是和那個該死的劉小龍,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拆穿她的謊言罷了。
“哼哼,劉小龍啊劉小龍,你要是敢辜負克萊爾,我非得把你那玩意給割了”
想到週末女兒都不來陪自己,眼鏡就很心煩,下班回家的路上開車快了點一個開著法拉利的小子,竟然沒有趕上他這輛華夏產的長城汽車。
當然了,他剛把車拐上小區路口,交警就嗚啦嗚啦的追來了,要不是王晨出面找關係,肯定得沒收他的駕照,絕不是隻罰款了,搞不好還得拘留他:你外國人也不行啊,外國人就能隨便在路上飆車,還把人家孩子開的法拉利扛到馬路牙子上後又撞在電線杆子上
“怎麼了,眼鏡,今天你很反常啊。”
在眼鏡何人飆車時,都沒有出聲阻止的王晨,在送走交警後終於忍不住問他了。
“沒什麼,就是心情不怎麼樣。”
眼鏡倒是實話實說:“為了那個可惡的劉小龍,克萊爾都對我學會撒謊了,這讓我很傷心,感覺被她給拋棄了似的。”
“呵呵,熱戀中的女孩子就這樣,為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對你撒謊也不是多大的事兒,畢竟她長大了,有自己的世界。還有啊,其實小龍人不錯的,就是油腔滑調了點。”
王晨開解了眼鏡幾句,說:“我心情也不怎麼好,晚上咱們喝一杯”
來京華一個月了,王晨從沒有和眼鏡單獨在一起喝過酒,最多就是一同上下班,王晨逛街時會帶著他,晚上回家後在家門口相互道句晚安拉倒。
眼鏡斯文帥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