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在附近一顆離得較遠的路邊的樹上小心的觀察著營地的情況。
巡視的弟子,雖然功力看起來並不怎麼高,相反,都是很弱的初級弟子。但是正是這樣即使想見上小馬一面,恐怕也只能等到晚上。
然而營地門口幾個弟子一起,將白色的布條掛在了門口,則是顯示出了另外一件事。
營地之中,有重要人物陣亡。
飛火心中一驚,想著是不是小馬出了什麼事情,然而小馬從營地裡面出來的時候,他還是稍稍放心下來。
小馬出來,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迎接一個人。
一隊馬車從江都城的方向開了過來,和那輛馬車一起的,是二十來個武藝高強的護衛,皆是穿著黑色的皮甲,露著肩膀,腰中佩戴著清一色的鐵環大刀。
馬車在營地門口停定,小馬上前躬身的迎接來人。
而從馬車之上下來的,居然是一個十歲的童子。
飛火對小卜的身形記得很清楚,那個童子看起來的年紀,應該比小卜還要小。
不過身穿著一身量身定做的公子裝扮,手裡面也是裝模作樣的拿了一個摺扇。
更讓飛火有些接受不能的是,這麼一個十歲的童子,身後居然還隨車帶著兩個貌美的丫鬟。
小馬見到童子下來,趕緊上前,十分恭敬的說道:“少幫主,您來了!”
那個童子頗有些心高氣傲之色,對小馬這番言辭,卻不以為然,下車就訓斥道:“你們怎麼做事的,選了這麼一個破地方做營地,我靖海幫還有幾百人,你準備放在哪裡?”
這個童子,正是王五郎的最小的兒子,名叫王惜花,也算是唯一的兒子。
因為王五郎的十三房姨太太,只有這十年之前強娶的九夫人,給他生了個兒子,而其他的,要麼生不出,要麼生的都是女兒。
自然對這個兒子寵愛有加,從小就是接受各種教育,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頗得了王五郎心狠手辣的真傳,小小年紀,就已經在江南地方有些惡名傳播。
道:“少幫主,這裡只是一個臨時的前哨而已,在丹徒,還有我們的一處營地,所以”
王惜花注意到了門口的白布條,皺了一下眉頭,對著道:“怎麼,我這剛來,你們就出事了?”
“那鍾堂主被伏擊,已經”小馬欲言又止,這個王惜花,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心計已經比的上一些成年之人了。
而且王惜花對小馬,頗有些成見,認為在這靖海幫之中,王惜花的計謀已經過了小馬,甚至有些想要排擠小馬的意思。
這樣的童子,未免有些不同尋常,不過他的心性也十分暴戾,雖然還有些童子的稚氣,但是下手殺人的時候,卻是毫不留情。
“把那個拿下來,我堂堂靖海幫,難道要喪給別人看笑話不成!”王惜花面色一改,命令旁邊的護衛將那個白色的布條扯了下來,然後自己卻用腳跺上了幾腳,對道:“死了一個鐘離,就讓這全營地的人一起喪,衰兵必敗的道理,你難道不懂?”
小馬被這個王惜花噎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並不是他不想還擊,而是他知道這個王惜花,不是個好惹的小鬼。
王惜花好惹,他背後的王五郎可不好惹,曾經有兩個堂主頂撞王惜花,被這個小子給陰死了。
所以小馬並不想觸這個黴頭。
“說吧,這件事情事誰幹的,我靖海幫雖然人還沒有到齊,但是豈有不去回敬的道理!”王惜花在房間之內不屑的看了一眼鍾離的死狀之後,厲聲對著道:“你這麼有智謀,怎麼還會出現這種低階的事情!”
“屬下只是一時失誤,才讓這種事情生,動手的人雖然像是北方劍門的,不過我懷疑是”
完,王惜花就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