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不能當,但短時間內,卻是難以同時有多人上位,這樣的話,你想要爭到這供奉之位,就得面臨其他人的競爭。”
李晚沉思了一陣,道:“我明白了,這是供奉之位顯貴,不宜大量提拔任用緣故。”
公輸元道:“不錯,若你在這場競爭中輸給他,就算能夠強行上位,將來也難免被人說道,卻反而是要被強壓一頭了,所以,最好盡力而為。”
李晚奇道:“那人情況如何,我若是奮起直追,有沒有勝算?”
公輸元面色有些凝重,道:“這個你就不要問了,反正只要盡力就好,其他的事情,自有我們幫你。”
公輸元對此避而不談,卻反而引起了李晚更多的興趣。
等到公輸元走後,他對刑同方道:“刑道友,煩請你設法打探一下。”
刑同方道:“好的。”
刑同方和正在坊裡的施皓光有書信往來,只過了幾天,就得知了詳細的情形。
原來,那位古長老等人寄以厚望的年輕高手叫做華軒,華軒本是天工坊中一位煉器高手的子弟,家族世代都在坊中效勞,他被發現擁有煉器天賦之後,自然是當作希望之星來栽培,古長老等人對他也視如己出,對他寄以許多的厚望,為了栽培他,甚至送到天南之中,一位成名的大師門下學藝,多年各種靈玉寶材供應,秘籍功法無私分享。
他們的意圖,就是讓自己長老這一脈,能夠出現力壓坊主的煉器大師,將來也好提攜他們的子孫後代,更加穩固已有的權勢地位。
華軒今年四十有餘,修煉的時間,比李晚多了二十年以上,又因為出身的緣故,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缺過煉器所需,可以一心向道,把自己的天賦發揮到極限。
這樣的人才,的確有資格和李晚爭鋒了,至少比楚詩白那樣的人還要強上幾分。
李晚聽了,暗自冷笑:“年輕高手,希望之星?”
在《器宗大典》面前,哪裡有什麼年輕高手,希望之星,除非他也是某個大宗門的嫡系子弟,掌門弟子!
單論煉器的技藝,李晚根本沒有絲毫擔心,除非對手是超出境界之外,另一個層次的人。
不過據他所知,那位華軒也跟自己一樣,修為在築基中期。
“聽說那位華軒,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能夠煉製珍品真器,如今已經有四件成名之作,接近三年一件的效率。”
刑同方又再告訴了李晚一個訊息。
李晚道:“三年一件很多嗎?”
刑同方道:“尋常的名師高手,難以做到這一點,因為煉製名器的確不易,無論是寶材,精力,還是其他的準備,自己的手藝,都限制了名器的出產,他從煉製第一件珍品真器開始,就接連煉製了幾件,應該也算難得了。”
李晚擺擺手,道:“那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不過就是幾件名器而已,我一年之內就可以煉製出來,勝他十倍!”
就在李晚與刑同方談著的時候,遠方的天工坊中,一艘樓船降落在鄔山盟外數里的空地上。
“這麼多年過去,終於回來了!”
一名白衣秀士踏出船舷,遙望遠山。
這白衣秀士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白衣飄飄之中,帶著幾分飄逸和從容,他的雙眼非常有神,如星的眼眸裡,英氣蘊藏在其中,一看就不是凡夫俗子之流,而是高人一等的貴公子。
這白衣秀士不是別人,正是華軒。
他常年在外學藝,接到古長老等人和家中父母的書信,特意趕回到這闊別多年的家鄉,乍見這似曾相識的風景,一時間,卻是思緒萬千。
“公子,我們終於到了。”
華軒身邊,幾名美貌侍女歡聲笑道,鶯鶯燕燕,顯得分外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