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弟子,普通平凡,任何一處地方,都是一抓一大把,哪有今日的風光自在?
“命運弄人啊。”
李晚心中輕嘆一聲,卻是想到,在這時候,自己於普通修士眼中,也算是徹底混出頭,再也沒有更加成功的了。
接下來,就不是凡人能走的路,而是修真問道,仙凡殊途了。
“夫君,要見一見他們嗎?”
蕭清寧與林靜姝不知道李晚在想些什麼,但見他一副大為欣慰的神色,也就笑著提議道。
李晚唔了一聲,道:“也好,青天,你下去叫他們過來吧。”
刑青天應了一聲,便下去叫兩兄妹了。
李興和李筱玥透過了入門考核,正在高興地與其他同門一起相互恭賀,說著閒話,猛然間看到刑青天出現,不由得吃了一驚。
“刑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刑青天微微一笑,低聲傳音,向他們講了一下。
兩人不由帶著幾分驚喜看向高臺那邊,卻見到了熟悉的父母身影,不由得興高采烈,快步跟著走了過去。
李興來到臺上。朗聲笑道:“爹,娘,二孃,你們怎麼都來了?”
李筱玥則是盈盈地拜見。然後倚在林靜姝身旁,一副乖巧的樣子。
住進這渚山道場多年,他們只回家一趟,距離上次,有約兩年沒有見過父母了。
“我們來看看。你們在這過得如何。”
李晚這次過來,其實另有要事,不過見到兒女高興,也便笑著說道。
他詢問了一番兩人的近況,又諄諄教誨一番,雖然都是些要敬奉師長,用心修煉,和睦同門的老生常談,但卻也不失關懷。
末了,方才把烏寧、蕭鐵、莫言惜等人轉交的百寶囊。轉交到他們手中。
這裡面有諸多珍品法寶,都是師兄師姐們作為賀禮相贈的。
李興和李筱玥雖然出身器道世家,打小時候起,就是把這些當作玩具,但一次得到這麼多精良的珍品之作,也是大為興奮,這一下,他們滿身上下擁有的珍品法寶,可就真是多達數以百計了。
“爹,這些都是師兄師姐送給我們的賀禮。你的呢?”李筱玥喜滋滋地把玩著幾件首飾形款的精美法寶,突然想起一事,又挽起了李晚的胳膊,搖晃著說道。
李晚笑道:“就知道我小月兒精明。有了師兄師姐送的還不夠,還打爹的主意。”
“爹是器道大師,您煉製的法寶,當然不同。”李興笑呵呵地拍了一下馬屁,“爹,你不知道。我們道場裡有個特別逗的紈絝,整天就跟我們吹牛,他家裡有李大師早年間親自煉製的法寶,還是帶著天工坊銘記的絕版之作,要不是爹孃吩咐過我們,出門在外務必低調,我早拿出自家的法寶嚇他一跳了。”
李興口中,帶著天工坊銘記的絕版之作,就是李晚當年在天工坊擔任煉器師的時候,作為普通客卿任職,給天工坊煉製的,這些作品數量不多,因為他沒過多久,就成為了供奉,然後愈發鮮少為天工坊出手煉器。
那紈絝可能是有門路,從哪裡搞到了一件。
因為李晚名望日隆的緣故,這些絕版法寶的價值,也的確水漲船高,大漲了不少,明明不見得比其他法寶高明多少,也能夠賣出接近珍品寶器的價錢。
李晚也記起,這恐怕是自己剛進天工坊時,參與煉製的那百件上品法器,倒是沒有想到,竟然還被別人搞出這許多花樣。
蕭清寧也是知道這典故的,聽到不禁會心一笑。
但她還是說道:“興兒,你忘了爹孃的教誨了嗎,這些事情,與你無關,他要炫耀或者詆譭,都由得他們就是了。”
李晚也道:“出門在外,不比家中,叫你們隱姓埋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