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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周老師都在院裡住。當時的四合院也沒多少錢,沒想到現在這麼貴。”

“那你怎麼到江蘇來了,你家原來是那裡的?”

“孔孟之鄉。”

“真的啊,我也是,我們是老鄉啊!”安然激動起來,老話說得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安然覺得她和程澤恩的關係莫名其妙的進了一些。

“你是考的江蘇來的?”

安然搖搖頭,“也不是,我家在我媽媽上大學的時候定居江蘇的,山東那裡是我的祖籍,不過小時候和夭夭在那裡上過幾年學,上了初中以後我們倆才又轉過來。你呢,你怎麼跑到江蘇來的。”

“周老師家在江蘇淮安,這佳緣路離他原來的家很近,周老師原來的家因為拆遷找不到了,我就在這買了個房子。我父母和周老師都喜歡北京,我就在北京給他們買了座四合院,周老師和我爸媽關係很好,他和我爸是幹兄弟。”

“程先生,這個房子無論租金多貴我都付了,開個價。”安然被這房子和房子的故事感動,一拍桌子豪情萬丈的說。

“古人說:相逢何必曾相識。既然是咱倆老鄉又是多年難覓的知音,給你個友情價一個月200,怎麼樣?”

“程先生,這個不好。這房價,恐怕太低了,你這是象徵性的收費,你不想要我的錢,但你覺得不要錢你又怕我心裡過意不去。是嗎?”

“是的。”程澤恩笑了,“你說的對,都說千金易得,知音難求。我這好歹還掙了200塊錢。”

安然看向程澤恩,把手伸過來:“程先生,幸會。”

“安小姐,幸會。”

程澤恩握住安然的手,兩個人笑成一團。

安然可能不知道,除了他老家那裡,她是唯一一個進入程澤恩家裡的人。

程澤恩可能遇到很多個知音,但是他只給了安然機會。

程澤恩遇上安然的第一眼,就唯心的認為他和這女孩有說不出的緣分,他是唯物主義的忠實擁護者,但遇到安然就不可抑制的唯心起來。

“安然,既然是知音,叫我澤恩就可以了。要不,你叫我苗子也行,這是我小名。

我出生的時候家裡的小樹正好發了芽,家裡的人就給我起了個小名叫樹苗,一來二去的就叫成了苗子。

原來上大學回老家的時候,家裡的老人還有周老師就都叫我苗子。”

其實程澤恩沒說完,在程澤恩心裡苗子這個叫法是家人的稱呼,只有家人才能這麼叫。

記得有一次,周老師到萌芽總編輯部去,叫了一路的苗子。然後他們編輯部裡的有個膽大的人就試著叫了幾聲,程澤恩只是瞪了他一眼,也沒說話,那個人也是個缺心眼的主兒,又叫了幾聲,程澤恩當時翻臉了,冷著臉說“你要是還想在這幹,就忘了這個稱呼,我不喜歡別人叫我這個名字。”

那個人很少見程澤恩黑臉,嚇得再也沒提過這件事。

“哈哈,我的小名我都不好意思說,在山東老家人家都說賤名好養活,鍋碗瓢盆都能成個名字,我小時候因為頭髮少,家裡就叫我阿毛,希望我多長些頭髮。幸好,沒和葛優拜把子。”安然開玩笑似得說完,又試探性的問道:“那我以後,就叫你苗子了。苗子,我問你,要是你爸媽讓你去做一件你不想做的事的時候,你會怎麼辦?”

安然說到這裡,臉色又惆悵起來。她不願意離開家裡,但是又被吵的沒辦法,所以就選擇了搬出來。

“安然,我原來從北大畢業以後,在北京當了一段時間的記者,是社會新聞部的。

不知道因為什麼,周老師和我父母都不同意我在那裡當值。周老師從山東老家那裡連夜過來,給我聊了一夜,說什麼也不同意我在社會新聞那裡當記者。

我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