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遲疑的,自然是站在林北身後。
“小雨,你是不是討厭他們?”林北目露精芒,問道。
小雨臉色已是陰沉無比,看了眾人一眼,接著轉頭對林北微微頷首。
林北哈哈一笑,“那我就替你教訓教訓他們。”
這聲音洪亮無比,如同雷鳴一般,在這荒映城外轟轟響起,想要人沒聽到都難。
這城外之人皆是目露冷芒看著林北,想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教訓自己的。
林北沒讓他們失望,此刻一步邁出,身上煞氣散開,濃烈的血腥味頓時瀰漫開來。
“今日任某到此,沒想到竟有人敢打我朋友的主意,當真覺得任某荒神子之名是白白得來地不成!”
這話一出,眾人駭然失色,淡定的不再淡定,不淡定的更加惶恐。
那一句“當真覺得任某荒神子之名是白白得來地不成”可是將眾人嚇了一跳。
人群中幾個有見識的目露駭色,猛的看向林北,這一看,尤其是在看到他身上濃烈的煞氣時,皆是大驚。
“聽說任子也是一身煞氣,他不會真是任子吧?”
“廢話,難道還有人敢在荒映城冒充任子。”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語結,他們剛才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可就算是傻子也不會在七聖所在的荒映城冒充荒神子。
這一下,大家都怕了,畢竟剛才自己一直盯著那女子看,而且還那麼肆無忌憚,現在想想,眾人後悔不已。
尤其是那些之前傳訊給自家主子的,都是一臉蒼白,他們此刻多想大喊一聲,公子別來啊。
抱著這樣想法的多不甚數,他們又不是沒有聽說過任羽的威名,雖說任羽在荒神子中不算出名,可做的哪件事不是震驚荒土的大事。
十年前屠一族,八年前屠一部落,四年前更是跑去巫土大鬧了一場,結果把巫土的巫聖都惹毛了,硬是追著任羽來到了荒土,那一次若不是樸聖出手,恐怕任羽早就死了。
可就算這樣,任羽也足以自傲,想一想,那可是與荒聖同階的巫聖啊,竟然連一名荒冥境都抓不到,這可是打了那名巫聖的臉。
而任羽也因此名聲大噪,可任羽好似在那一次追殺中受了重傷,以至於這四年來從未露過面,可關於他的傳說卻是人盡皆知。
一身煞氣卻掩蓋不了書生之貌,那叫一個相貌堂堂,而且任羽最喜黑色,就連所穿也必是黑袍。
而這種種,與林北無所不同,眾人自然而然的相信了林北的話。
眾人竊竊私語間,已有數十人直接跪了下來。
“我等拜見任子。”
此話一出,其他人才緩過神來,皆是跪下一拜,話音連成一片。
“我等拜見任子。”
林北看了看這城外,除了自己這一行人,其他的全都跪下了,心裡才好過了一些。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尤其是那十幾個傳訊之人,更是該死。
他們不該覬覦小雨的姿色,更不該將小雨之貌轉述給那些紈絝子弟,這對小雨來說是一種褻瀆。
“爾等可知錯?”林北大手一揮,不知從哪個儲物袋中翻出了把椅子,竟直接大搖大擺的坐了上去,看著面前百丈內跪下的人,冷聲開口。
眾人抬了抬頭,皆和四周之人交換個眼神,隨即再次一拜。
“我等知錯。”
這話說得違心,畢竟他們以為這是荒映城,就算任羽殺戮成性,也不會在朝神期間對他們下手。
要知道,這朝神之日可是荒土的大事,就連七聖都極為在意,容不得任何人在此時放肆,更何況身為樸聖弟子的任羽呢。
可他們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面前這位根本就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