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蒙提塔的魔法師和工匠,這把刀在他們的眼裡實在太美妙了,簡直能夠與那些神器相提並論——芮芸對此嗤之以鼻,這個東西完全沒有什麼價值,戰士如果要使用他的話必須能夠像凱特一樣在攻擊狀態下保持冥想,這對於一般人來說絕對是不現實的事情。而法師與其使用這把武器與人近身格鬥,還不如老老實實地飛在天上放魔法,畢竟像自己一樣擁有不錯武技的法師,除了那兩位同伴,似乎就沒有什麼人了。這把彎刀在芮芸的眼中根本就是雞肋,除了稍微鋒利一點外就沒有什麼用處了,所以自從這把彎刀出世到現在的一個多星期內,它還是第一次見到陽光。
伊蘇一見到這把彎刀就雙眼放光,甚至連一邊的雨都被他忽視了。芮芸瞪了他一眼,將彎刀扔到他的手中:“雖然你不能夠使用裡面的魔法,不過這把刀本身的質地還是不錯的,你就將就著用一下吧!”
伊蘇完全沒有聽清楚芮芸在說什麼,他只知道連連點頭,還傻乎乎地笑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現出他內心的興奮和那即將漫溢位來的激動。
雨嘆了口氣,為了這個情人,自己幾乎拋棄了從小學習的那些蒙提塔女人應該具有的素質,但是在他的眼裡,自己似乎仍舊沒有一把絕頂的武器來得更加重要。想到這裡,雨不僅幽幽地看了一眼伊蘇手中的彎刀,那目光包含著憂愁和……嫉妒。
芮芸很敏感地注意到了雨的神情,她大概能夠猜到雨現在的心情。看了看那個仍舊沉浸在得到絕頂武器的喜悅中的武痴,芮芸搖了搖頭,隨後打了個響指。
隨著芮芸的響指,一陣風從彎刀上捲起,將伊蘇逼了開去。詫異的伊蘇緊緊盯著那把飛回到芮芸手中的武器,失望地張大了嘴。芮芸拿著彎刀返回實驗室,臨關門前,她突然反身說了句讓兩個年輕人羞怯不已的話。
“伊蘇,不是我不想讓你得到這把刀,而是你現在沒有資格。等什麼時候你能夠讓雨心甘情願地獻身給你的時候,你再去問莉特兒要這把刀吧!”
伊蘇愣了一下,隨後瞪大眼睛看著身後滿臉紅暈的雨,突然明白自己到底出了什麼錯。他一把將雨用力攬進懷抱。
雨顫抖著,感受著伊蘇的溫暖。她現在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感激芮芸了——事實上從一開始,她就已經覺自己欠芮芸的情,恐怕是一輩子都還不清了。芮芸剛才的那句話,無疑給自己創造了無數的優勢,而且,等到自己真的願意獻身的時候,伊蘇的心也應該被自己牢牢地抓住了吧!到那個時候,一把刀又算得了什麼?
雨紅著臉,緩緩閉上眼睛。
“呼……”芮芸長長地出了口氣,將彎刀隨手扔在實驗室的角落裡。她現在相當鬱悶。“我究竟成什麼了?保姆還是愛情顧問?”芮芸在心裡悶悶地問著自己,一時間居然完全想不出答案。
煩亂的芮芸沒有進行實驗的心情,她知道自己在這種狀態下做實驗絕對是對資源和時間的浪費。隨手從衣架上拉起一件長袍,芮芸裹著厚實的長袍頂著山頂的寒冷的風從視窗飛了出去。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克托克了,不知道這個和雨還有伊蘇差不多另類的蒙提塔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
格蘭特湖邊,幾個部族的牛羊與馬匹正悠閒地啃食著湖邊鮮嫩的草葉。對於接近冬季的格蘭特來說,也只有湖邊的這塊地方能夠擁有鮮嫩的青草了,其他地方的草不是過老就是漸漸枯黃。克托克和莎麗雙雙坐在羊群中,他們正在進行冥想練習,溫順的羊群並不會打擾他們,而矮小的他們混在羊群裡,也可以減少被大人現的機率。
一陣狂風突然從羊群上方掠過,將正低頭享用著午餐的羊群嚇了一跳。不少羊小跑著離開了原來的地方,而正在冥想中的克托克和莎麗對此茫然不知,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形已經暴露出來了。
那些部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