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磨坊樓上樓下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剛才打鬥得這麼熱鬧早已經驚動了外面也不知道紅磨坊的當家是誰竟然連顧客在裡面起衝突也不出面。
等楊政他們一群人離去沒有熱鬧可瞧的人群才漸漸散去。
每個月紅磨坊裡因爭風吃醋而死的人不下十個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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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風事件生後不久。
紅磨坊四層上方的一個小閣樓。
門被敲響了。
“進來……”一絲慵懶嬌媚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一個白中年男子走進來而在他身後跟著的赫然竟是被打得像豬頭的伯克伯克現在的表情已無半分卑膝奴顏只見其雙眼精光閃動走動間氣勢沉凝顯是一個練家子。
閣樓內漂浮著一層淡淡的青色雲煙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迷漫在空中。
一張白虎皮搭著的軟椅上躺著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透明的粉色紗衣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褻衣兜住她曼妙的身體雪肩半露一頭瀑布似的銀漫到腰際最迷人的是其一雙剪水眸子不大卻細彎起來笑中帶媚天生是勾搭人的狐媚尤物。
“屬下見過白星使大人。”
伯克恭敬的行禮如此美人在前他卻連眼角都不敢抬一下星使大人是組織上極高貴的存在足讓他自心底的敬畏。
白女子媚眼生波素手從躺椅邊的果盤裡拿起一粒水晶菩提纖雅無比的放進嘴巴里。
她每一分每一毫的動作都無懈可擊像是從小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形成行雲流水渾然天成的美。
吃完那粒菩提她幽幽道:“白副右使已經將情況報上來我請你來是有兩個問題要問你。”
她的聲音既柔和又動聽彷彿情人在側喁喁耳語讓人砰然心動。
“星使大人請問!”伯克慌忙道。
“依你報給白副左使所言那名黑男子應該是七號廂房幾名軍官的頭你覺得此人怎樣?”
“心機深沉心狠手辣。”伯克猶豫了一下說出這八個字。
“哦?”白女子眉頭挑了挑:“他的武技和你相比如何?”
伯克又道:“此人武技並不高明屬下沒有察覺他體內有任何鬥氣存在但是……”
他頓了頓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白女子眉毛皺起來有些不悅。
伯克連忙將頭垂得更低:“但是讓屬下和他打的話屬下自承沒有任何勝算。”
白衣女子有些動容微微坐直了身體臉上現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你已經是四品劍士放眼大6也算得上一名高手為何說打不過一個連鬥氣都沒的普通人。”
“屬下被他請出廂房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躲在圍觀人群裡親眼見識了他打敗另一名獨眼軍官的手段。當時屬下站的地方離那黑男子足有十多米遠且擠在人群之中卻仍被他慘烈無比的殺氣震懾他使劍的手段很奇特大開大閡屬下大膽臆測那應該是刀招其勢兇狠無比完全放棄防禦。而且此人眼力奇準臂力也很大說實話屬下除了擁有鬥氣其他無一處比得上他。若讓屬下和他打未戰就要先怯了!”
作為一名武士未戰先怯是奇恥大辱伯克卻毫不猶豫的說出來連他邊上的白副左使都皺起眉頭喝道:“伯克你這個懦夫組織是怎麼教導你的竟然說出如此不長進的話。”
白女子一擺手制止了白副左使再罵下去。
伯克雖然捱了罵卻心甘情願的承受這點就很讓白衣女子動容身為組織的高階星使她很清楚組織成員的優秀性一個貪生怕死的小人是不可能透過組織嚴格考核的。只要是一名有尊嚴的武士絕不可能被罵“懦夫”還如此心平氣和。
伯克這樣做原因只有一個那名黑男子確實讓他心悅誠服。
只靠本身的殺氣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