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

十三說她的腦子裡裝得是語文課本和數學。

我侃笑道：“我以為你要說，腦子裡裝的是豆腐渣和腦水呢！”

十三還給我講了另外一件事，一首歌，然後再說之前，反覆說了幾遍，你聽了別生氣，這不是說你，而是說的其他媽媽，你確定不生氣。

我告訴她，我不生氣。

“鋤禾日當午，媽媽真辛苦。上午打麻將，下午鬥地主，…不是說你哦。”十三觀察著我的臉色，還在重複這一句。

我倒是笑了起來，告訴她，的確有這樣的媽媽。

十三問我什麼是鬥地主，我告訴她就是紙牌，我們在小姨家玩過的那種。

十三不管問什麼，我知道的，都會很直白的告訴她，因為孩子不必像成人那般拐彎抹角。不管是什麼方面，只要十三好奇，我都會告訴她。包括她的出生，是怎麼來的，我都告訴她。

因為我個人覺得，孩子正是在成長的階段，如果你不告訴他，那顆好奇的種子會生根發芽，他不知道這件事的底線和原則在哪裡，很可能就會踩在紅線上，如果你讓她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她只會去深入思考，然後再問你一些其他問題，你給他們的答覆，就是幫他們跨過了那個成長階段，而不會產生一些其他的心理問題。

今早送十三入學，十三問了時間，說八點十分之前到校。她說要自己跑快點。我說你的水杯和飯盒在我這裡。

十三接過去，我自己拿，你就不送了。

我送她過紅綠燈，她給我做了拜拜。然後自己上梯坎就去學校了。我突然發現從昨晚談心後，十三有了一些小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