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真有你的,敢與我這麼說話又敢接近於我的人,你是第一個,行,你這個朋友,老子交定了,探查就探查,這有何不敢的!嘿嘿……不就是個血魔深淵麼?”那高大壯碩的青年,將他粗大的、佈滿花紋的手臂向前一伸,象是要與武破天握手的意思。
武破天當然也適時地伸出了比對方小了一半的手掌,緊緊地與他握在一起,還開玩笑道:“你可要輕點兒握,我的手太小了,呵呵,你略一使勁兒,我怕我的手會被你握成一團肉沫兒。”
“nǎinǎi個熊,還在我面前還裝洋,這就不夠朋友了,哼!”那粗壯青年也笑著開玩笑。
武破天哈哈一笑地握著他的手,自報名號道:“破天城的武破天,請老兄多關照。”
“呵呵,我就知道兄弟不凡,想不到就連名字也這麼霸氣,兄弟我狼神族後裔狼邪,今年二十一歲。”
“那我就叫你狼大哥好了,小弟我晚生了幾年,今年才十六歲,沒辦法,當不了大哥啊,只好做小弟了,這一路上大哥可要罩著我!”
“好說、好說,呵呵,都是兄弟了還說這些外道話幹嘛?我知道小弟你有幾把刷子,一身真氣內斂到了極致,沒有幾人能看出你的修為來,這一路上你沒少yīn人吧?”狼邪看著武破天稚嫩的臉,也有點吃驚地問,因為,這小弟太小了點,才十六歲就有這麼高的修為,還真不簡單!
“哈哈……我是那種人麼,小弟我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一犯我,我必犯死人!”
“好一個必犯死人,剛剛就被你犯死了一個大漢吧,那小子牛得很,死得好!”狼邪就跟看見了一樣,很自然地說出了武破天剛才殺了一人,而且還說死得好。
“莫非那小子還曾惹過大哥?”武破天有點兒奇怪地問。
狼邪笑嘻嘻地道:“他倒是沒惹過我,但他犯死過很多人,那塊石碑就是他們一夥人沒事立起來的,”
“哦,還有這事兒,怪不得!”
“這樣吧,兄弟,事不宜遲,我們邊走邊說,這就前去一探如何?”狼邪朝著武破天問道。
“好!”
兩人就如親兄弟一般,一路上說說笑笑,朝著峪口深處走去,彷彿前面不是危機四伏的刀山火海,而是談情說愛的林蔭小道。
有時候,交朋友只要一個眼神,看對眼了,就成了朋友,看不對眼就成了路人甲或者死敵。關健只有一個詞對眼兒。
無論是武破天,還是狼邪,他倆都是一類人:都是那種不甘寂寞,迎難而上的主,因此,只有幾句話,二人便越看對方越順眼,最終握手交歡,成為了真正的好朋友。
把他倆身後的那些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滴了出來,nǎinǎi的,這也行,那麼兇惡的傢伙,轉瞬之間就和那小屁孩成好朋友了?
“小兄弟,我狼邪這次來血魔谷,是族人派我來歷練的,本以為沒什麼搞頭,可不曾想,這一次還真來對了,不僅大長了見識,而且還交了你這個少年俊傑,老子真是所行不虛啊!”
“狼邪大哥,我不算什麼,這幾千人中,比我厲害的可多了,前幾天我就差點就死在一人手上,不過那人兄弟也要注意,他是鳳翔帝國派過來的隱身間諜,nǎinǎi的,我那次可吃老鼻子虧了。”
“哦,還有這事兒?要不,我倆兄弟聯手,yīn死他算了?”狼邪聽了這話,兩眼一鼓,就提出了一個石破天驚的餿主意來。
“哎……我也想啊,可那人就憑我倆兄弟,yīn不死啊……”武破天嘆了口氣,十分謹慎笑道。
“這麼厲害,什麼境界?”狼邪有點吃驚的問。
“宗師巔峰!”
狼邪聽了,白眼珠亂翻,長吸了一口氣後才哈哈一笑:“太陽啊,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