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會變成什麼樣子,久等也不是良策啊!”
紅著臉愣了好一會兒神後,劉芳菲牙根一咬,“解,不解除我心裡總不是滋味,這遭天殺的弓長文雄,真是該死,等老孃解禁之後,我一定要活剮了他!”
這時,自願負責jǐng戒的狼邪忽然說道:“你們看,那一群人現在也停了下來,不知道會幹些什麼?”
“哦……停下來了,嘿嘿……想必是剛剛經過了一場生死大戰,又跑掉了兩個引路的人,應該是在相互埋怨,商量對策吧。”
武破天戲謔地笑道,倒沒有把這個當一回事兒,因為他估計得到,這些人一定不會到處去抓二個被下了禁制的人。
聞聽狼邪大哥的話,武破天將心神之力散佈出去,感應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不管他們,你們在這裡隱蔽起來,學姐還沒有恢復實力,我們跟蹤過去也不現實,我先去幫學姐解除了禁制再說。”
“小兄弟,你要快點兒,恐怕遲則生變,這些人一定有大秘密!”狼邪不放心地交待道。
“我省得,兩位大哥就在這裡待一會兒,要多加小心。”
說完,他一把抱起紅著臉的劉芳菲學姐,朝著右邊的那片山間密林中飛速而去,轉瞬不見蹤影。
在來的路上,武破天曾用心神之力搜尋過附近,曾模糊的記得這附近便有一個較為隱秘的山洞,於是,憑著記憶,抱著劉芳菲終於在一刻鐘之後,找到了心中記憶的那個山洞。
這山洞的面積並不算大,只有不到二十平米的面積,但對於武破天二人現在的需求來看,顯然是足夠了。
一進入這隱秘的山洞,武破天便輕輕地放下學姐,右手一揮,二個天香草的蒲團便憑空飛了出來,一個直接飄飛到了學姐的手上,劉芳菲紅著臉,看著這細心的小屁孩兒,心中一暖:“哼,算你這小子還有點良心,知道學姐喜歡坐蒲團打坐。”
一臉豔紅的劉芳菲,一路上被武破天抱著而來,鼻子中嗅著成熟了的男子氣息,一張粉臉就沒有停歇過羞紅,剛一放下來稍微好一些,他又拿出了一個蒲團來,這下越發讓她的粉臉紅豔豔起來。
見她那樣子的羞羞澀澀,武破天便先開口道:“學姐,時間太緊,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好,你看看,我的禁制現在都移動到哪兒了?”一說到這裡,她又情不自禁地一陣臉熱心跳起來。
聽到學姐的吩咐,武破天的人坐於學姐身前蒲團上,右手輕動,一縷如意真氣在劉芳菲的體內急速地流轉起來,直至流轉了全身的經穴之後,他才開口道:“有點麻煩,現在移動到了大腿內側上部,是女兒家最為羞人的地方了,咋辦?”
“你說咋辦?”劉芳菲沒好氣地反問他道。
說著話,她的臉立即又象豬血染紅了一般。
“大腿內側上部……那不就是大腿根嗎?這怎麼好,不是要碰到那裡了嗎?”劉芳菲的臉雖然紅著,可心裡卻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著。
“學弟啊,我們是不是稍微等一會兒,它不是會移動麼?”緋紅著一張臉,臉上的溫度比外部的氣溫至少高出了二十度不止,雖然沒有鏡子在身前,但劉芳菲也知道自己的臉到底有多紅,樣子有多難堪。
“學姐,你自己內視一下,看看那禁制吞噬靈力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它現在成長到什麼程度了?”武破天無奈地苦笑著說。
劉芳菲閉著眼內視了一會,果如學弟說的一樣,這不要臉的禁制只有這麼一小會兒,就由小手指大小成長到了大拇指大小,如果再待一會,讓它自行壯大,還真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
“不能再等了……”劉芳菲猶豫著說道:“來吧,學弟。我豁出去了,以後你可不要胡亂對人說喲!”
“看學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