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諾道:「若是有一天你不想待在王爺府了,你就到我這裡來,我想王爺府內奴僕萬千,不缺你一個,我倒是需要能做事、不貪心的好朋友,幫我一起掌理店面。」
「謝謝韓少爺。」
韓獨古的大方許諾,讓喬迎風感激不已,但這一天,卻比喬迎風想象得更早到來。
「王爺……啊啊……您頂得太深,奴才受不住。」
「茶!」
這些日子,雲飛日的口味變了,繼喬迎風之後,這次選的就是陽剛型的男人。
旁邊的侍從端上一杯茶,他喝了一口就皺眉,想也沒想就道:「叫喬迎風進來伺候端茶。」
侍從退了出去,喬迎風進來,雲飛日正跟個面目長得頗為英俊的男人纏繞在一起,他粗壯的男根正頂入深處,讓那男子叫出十分淫媚的聲音。
「王爺,請喝茶。」
好像是反射動作般,喬迎風立刻就泡了茶葉,端上一杯熱茶,雲飛日喝了半杯,對他笑道:「就你泡的茶味最好。」
「謝王爺稱讚。」
他不知自己該回答什麼,就照著本能回答,但是他僵如木雞,眼光就像找不到目標一樣的漫遊,望著床上交纏的軀體,覺得呼吸好像漸漸離自己而去,自己好像變成了一根木頭,還是一塊石頭,什麼都感覺不到,甚至連自己是否還活著都感覺不到。
他在房裡伺候了一夜,一直到雲飛日盡興後睡了。
早晨,他替雲飛日穿上衣物,一句恭送王爺做了結尾。王爺出門後,他輕觸王爺睡過的床鋪,上面被褥零亂,男人歡愛的味道刺鼻膩人。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但是斗大的淚珠一顆顆濺溼了被單,他渾身發抖,幾乎要抖碎自己的骨頭,他雙腿虛軟,跪在床邊嚎哭出聲,胸前的玉佩碰撞到木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他望著自己的華服與玉石,他不要這些東西,他只要一個人真心的對他、愛他、疼他,將他放在心裡面,就像他是這樣對待那個人一樣。
他的心碎了,粉碎得體無完膚,這就是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的後果。
喬迎風換上了粗布衣衫,把所有云飛日的賞賜全都留在房裡,去找韓獨古。
他神情憔悴,眼淚卻已乾枯,王爺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從進府時就知道,為他流眼淚也未免太蠢了。
「韓少爺,我想離開京城,跟你商借盤纏,日後一定會還的。」
韓獨古想再詢問,他神情堅毅道:「韓少爺不必多問,我要離開王爺府,不願留在京城了。」在這裡只會睹物傷心。
韓獨古給了他百兩銀子,喬迎風只拿了二兩,然後就在人來人往中離開京城,一路往南而去。
喬迎風離府,雲飛日隔日才知道,他心頭一沉,快步走到賞給喬迎風的房間,裡面乾乾淨淨,賞給他的東西都放在床頭,全部整理好,一件都沒帶走,就連那薄得透明的絲褲,也被他洗淨晾乾,摺好放在華服的一旁。
「這死奴才在想什麼?」他氣得渾身發抖。
總管小聲道:「王爺,他可能心頭悶,離府幾日就回來,畢竟他之前那麼得王爺寵愛,鬧鬧脾氣而已。」
「鬧什麼脾氣,本王想要寵什麼人就寵什麼人,他敢以下犯上,給我撤了他的房間,搬回僕人房,這桌上的東西賞給我昨夜寵幸的人。他以為我王爺府裡沒有家法,想出去就可以出去嗎?出去跟個野男人相會,豈不是壞了我王爺府裡的清白?」
「是,奴才馬上將他找回。」
「不必,等他回來就知道自己大禍臨頭。給我注意點,他一回來,立刻通報。」
「是,奴才知道。」
雲飛日氣得厲害,臉都發青,總管汗如雨下,只敢唯唯諾諾,不敢再氣雲飛日,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