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了口氣,下半身急速的火熱,像要洩出。
他罵道:「小淫婦,竟敢淚眼勾引本王。」
他翻倒他,快速的進出,力道之大每次都頂進了最深處,喬迎風首先承受不住的低喊出聲,射出的精水濺上了雲飛日的腹部。
這就像催情劑一樣,讓雲飛日更是頂撞得像只知往前猛衝的蠻牛,等他射出後,喬迎風也累垮了。
他醒來時已經日正當中,雲飛日睡在他的身邊,竟沒去上早朝,兩人赤身裸體,雲飛日還緊抱著他的腰身,像怕他會逃走。
下人們送來熱水,他肚子裡都是雲飛日的腥液,不太舒服,雲飛日用沾了熱水的巾子幫他清潔那個地方。
他羞恥得狂叫道:「你是個王爺,起碼也有點羞恥心,我自己洗就好。」
雲飛日對他露出色色一笑,「小奴才客氣什麼,本王保證洗得乾乾淨淨,況且這裡既美且豔,你不用害羞,本王看著,還可以再來一次呢。」
「屁股痛死了,絕對不可以。」他啐道,再來一次,保證命也沒了。
雲飛日放聲大笑,不過雲飛日向來被人伺候,根本不會清洗,讓喬迎風多受折騰,感覺他根本就是在玩那個地方,昨夜玩不夠,今早又想玩了。
「你這個廢物,根本就只是當王爺被人服侍的料。」
因為被他折騰了半天,喬迎風痛罵,奪過了溼巾,乾脆自己洗,肚子裡雲飛日的東西真的好多,怪不得他屁股痛死了。
清洗乾淨後,他洗了身子,雲飛日坐在一邊,一副要他服侍的樣兒,他氣得牙癢癢的,可是奴性一來,白巾拿著,就開始幫雲飛日洗身。
一邊洗,一邊卻紅了雙頰,若是他的屁股痛死了,雲飛日身上也都是他的抓痕,證明昨夜熱烈得足以燒掉這間房間。
「小奴才,這裡也要洗喔!」
他比著自己粗黑的下半身,喬迎風眼睛想要別開,但是奴性堅強的他,竟也遵命開始洗起那個部位,越洗那個地方就越膨脹,喬迎風口乾舌燥,該不會今早又吃了什麼春藥吧?要不然幹什麼看著男人的那個地方,竟開始發情?
「王爺不用早朝?」他將眼光扯離,急忙催促雲飛日離開。
「不用,本王病了,不出府邸。」
你體力好得很,根本沒病。
喬迎風牙癢癢的,又犯了嘴賤的毛病。「王爺一定是得到天花或菜花之類的大病吧?」
「好個賤嘴小奴才,竟詛咒本王的下半身,虧本王昨夜還讓你爽得直叫再來呢。」
喬迎風也頂回去道:「我也讓王爺爽得叫再來一次呢!」
一頂就看見雲飛日燦爛的笑顏,喬迎風心裡罵自己,幹嘛一直提昨夜的事情,這不是正中雲飛日的下懷,反正他對他不就是那套老招,他被綁起來,灌了春藥,什麼噁心、恐怖、色情的話全都說得出來,所以他今早龍心大悅,開心得很,這變態王爺。
「伺候茶水。」
「去叫你一堆千嬌百媚的侍從伺候吧。」他又不滿的頂了回去,離開時的滿腹委屈跟痛苦,不是昨夜爽過之後就能弭平的。
「沒了。」
「什麼?」
雲飛日淡淡道:「本王清理了那些醜不拉嘰的侍從,也把那些叫得讓本王覺得討厭的姬妾全都放出府去。」
「嘎?」喬迎風就像只鴨子一樣,發出粗啞的聲音。
雲飛日捉住了他,將他抵在床上道:「本王的需求很大,你的屁股最好承受得住,不過承受不住也沒關係,還有嘴巴可以用。」
喬迎風愕然的望著雲飛日,他的心神不在剛才他講的情色話上,而在他的上一句。
「你放出所有侍從跟姬妾?」
雲飛日嘴角仍是那抹愛笑不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