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黑長老與王老三勾結,盜走趙構新娶的小妾倉芙蓉的訊息便傳遍修真界,特別是王老三說“身下壓著敵人之妻,是一件很痛快的事”之語,更是被傳的沸沸揚揚,以至於每個修士看趙構的眼色都變了,好似看到一頂綠色的帽子在他頭上飄蕩。
“黑長老怎麼可能背叛我?”趙構將大廳的東西全都砸爛了,可還是不解恨,指著一個跟去的太乙門弟子吼道:“你說倉掌門背叛我相信,可要說黑長老背叛,打死我都不會信。”
那太乙門弟子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低頭不語,心中卻分為的鄙視:“孃的,綠油油的帽子都能舒服地戴著,你還能信什麼,黑長老背叛乃我親眼所見,難道我的眼睛還會騙我不成?”
“於永與他關係一向不錯,他怎麼可能滅殺於永,我倒是聽說於永與倉掌門齷齪甚深,保不定是倉掌門搞的鬼!”趙構揉著有些發疼的腦袋,喃喃自語,都幾天了,他還是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公子,噤聲!”無上真人就站在他身邊,忙噓聲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如此信口開河的懷疑倉掌門,要是讓他知道,該如何收場?且這次所有證據都表明黑長老叛變了,殺了於永管事,倉掌門對公子忠心耿耿,為於永報了仇,公子現在應該對倉掌門進行賞賜才是。”
對於散修無上真人,趙構還是頗為信任的,聽他說完,不由狠狠咬咬牙,點頭道:“好,就依照你的意思辦,另外給我派人質問趙渙,問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另一方面,趙渙也是心急如焚,暴跳如雷。
“趙老二死了,我手下的一名金丹修士被趙構給半路截殺了,只有王老三僥倖逃脫,這還有沒有規矩,我要去太乙山,我要到老祖哪裡告狀。”
“公子,稍安勿躁”趙管事蹙著眉,臉色比吃了只死蒼蠅還難看:“現在外面傳言沸沸揚揚,有的說王老三聽從公子之命,拐跑了趙構的小妾,趙構這才派人追殺王老三,結果大打出手,害的我方之人死傷殆盡,可奇怪的是,王老三竟然逃走了,這裡面會不會有他什麼事?”
“一派胡言”趙四“啪”的將面前桌子拍爛:“老二是你派到王老三手下的,出了這種事情又推到王老三身上,你還想多麼無恥?”說著他面露苦澀對趙渙道:“公子,老二資質好、修為高,一般人哪能是對手,趙構若這是誠心與我等撕破臉皮開戰啊,要是此時還扮兒子裝孫子,即便是以後當上掌門,公子這臉上還有光嗎?”
趙渙急促地喘著氣,額頭青筋鼓氣,恨聲道:“趙構,趙構,我與他勢不兩立!”
天涯坊市。
自從於永死後,坊市的管理就有些混亂,但對散修卻沒什麼影響,反而因為少交兩塊管理費,多賺了點。
“聽說了嗎,趙構派去質問趙渙的使者全被斬了,只留下一個拿著諸多人頭返回,好像那個返回來的人過不了多久也死了。”
“你知道個屁,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是因為那使者闖入趙渙房間,卻發現他在嫖四十多歲的凡人婦女,一怒之下便被全斬了。”
“不可能吧,那使者有病啊?”
“這就不懂了吧,趙老四知道嗎?就是前些日子死去的金丹修士趙老二的弟弟,是他故意引過去的,結果弄的趙渙大為生氣,全給斬了。”
王凡翹著二郎腿,頗有些自在的喝著天涯山靈茶,聽著眾人議論紛紛,不由微微一笑,心道:“我看看你們能忍多久,趙渙殺了趙構的使者,這下該輪到趙構出牌了,是倉掌門出馬的時候了,再添一把火,我就可以逍遙自在了,倒是這該死的《青木生火決》該如何是好?”
一想起自己修煉的《青木生火決》,他就滿腹怨氣,那法決好似賴上他了,竟然沒日沒夜的自動運轉起來,還好他現在拼命修煉其餘三屬性法決,勉強做到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