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刻的霸刀吳殤,才是他心底,人類最強大力量的最好詮釋!
“吳殤……你這是在褻瀆!”
感受到那刀光中夾帶的無與倫比的毀滅,巨龍開始感到了恐懼,將身體隱入了烏雲背後,它瞪著小山般大小的眼珠,死死的盯著吳殤吼道:“朕是聖人,你不能如此放肆!”
“褻瀆?放肆?”吳殤的巨大身影依舊在笑,笑的歇斯底里,笑的如癲如狂,再度看向那巨龍的時候,人間霸刀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深深的不屑,“我族聖尊曾教導過我等後輩子孫,不論何時,不論何地,不論何人,我們終將不會失去拔刀迎戰的勇氣,無關褻瀆,也無關放肆,這是驕傲,你們不懂!”
那一刀去勢如虹,那一刀斬盡蒼茫,烏雲散盡的時候,巨龍的身前,出現了一道五光十色的屏障,堪堪抵擋住刀光的威勢,只是躲在它背後的巨龍,卻早就慌亂不已。
“白哥,老吳到底想做什麼?”
戰圈的外圍,風雨飄搖的草原間,有一美婦青絲如墨,紅裙飄飄,流風拂過了她的面頰,在那賽雪欺霜的眉間,盛開的火蓮正不斷搖曳著攝人的金光,映著她的姿容,如夢如幻,風采綽約。
在她的身前,站著一個高大冷峻的男人,男人一襲青衫,目光搖搖的落在了天空之上,聽得美婦的輕喃,那男人咧了咧嘴,微微笑道:“那是弋兒的劍,老吳和他在一起!”
“就是因為他和弋兒在一起,如此火力全開的打鬥,萬一波及到弋兒,那可如何是好啊!”美婦人黛眉輕蹙,臉上寒霜乍起,彷彿十分不滿意男人的風輕雲淡,聽著男人的笑聲,她不由得提高了音量輕叱道:“再說了,都這個時候,他還招惹昊無窮作甚?難不成這老東西不想弋兒得到人家的傳承?真是豈有此理!”
沉吟片刻,青衫男人緩緩轉過身來,細細的盯著那紅衣美婦的臉,兩人對視了好久,那男人才搖頭苦笑一聲道:“我說你這頭髮長見識短的毛病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是改不掉?”
“柳白,你說什麼!”紅衣美婦很憤怒,那小眼神,恨不得要將這青衫男子生吞活剝了一般,“你敢罵我是愚婦?”
周身殺意凌然的時候,柳白收起了笑容,淡淡一皺眉道:“極樂,你這是什麼態度!”
良久,見紅衣美婦終於心有不甘的收斂了殺意,緩緩低下了頭,柳白這才苦笑一聲開口解釋道:“你莫要激動嘛,要說這昊無窮的傳承,你以為老吳打了它一頓他就敢不交出來?錯了,所謂的聖人傳承,從來就不是人們傳說中的那顆聖人之心,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將弋兒送到昊無窮的遺骸面前,讓他好生體悟融合,能塑造自己的道心,畢竟有著聖人遺骸做參照物,那樣的道心,才是乾淨純粹的……”
“你的意思是?”美婦人抬起頭來,滿臉疑惑的望著柳白道:“妖聖傳承就是它的遺骸?”
“對!”柳白頷首點頭,輕笑道:“聖人之心不過是以訛傳訛,你仔細一想,這樣的傳說,根本就全是漏洞,人們始終忘記了一件事情,到底是先有心,還是先有聖,呵呵……”
紅衣美婦陷入了沉思,柳白依舊是不疾不徐道:“先有聖人,才有聖心啊!如果我當初入聖成功,那麼我的心,自然也就是聖人之心,反之亦然,它不過就是一顆凡心,所以啊,聖人之心只不過是一個騙局,能不能超凡入聖,才是修行的根本!”
不再理會紅衣美婦,柳白話一落音,又再次轉過身去,天空中的戰鬥,才是對他最大的吸引。
與此同時,吳殤和昊無窮戰鬥範圍的另一邊,一隊玄族高手們跟在北宮煦的身後,靜靜的頓住身來,齊齊看向了天空中交戰正酣的兩位大能。
“陛下!”玄族二長老佝僂著脊背,慢慢踱步來到了北宮煦的身邊,壓低了聲音笑問道:“那老瘋子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