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信就因為戳中她要害,才對他如此大怨恨。柳妙顏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大笑起來:“那是因為我奉主子之命,來取你的狗命!”
這話,樊月熙心裡有底,就是傻兮兮的還抱有一絲苟延殘喘的希望。
這回,好了……
說罷,柳妙顏腳一蹬凳子,飛身朝樊月熙衝來。
雙手刺刀在樊月熙眼前來回飛舞,樊月熙腳步矯健的挪動,身體也緊繃著躲閃。
柳妙顏動作小巧,但是精確度很高。突然左手傷口一陣陣劇烈刺痛,手臂像廢了一樣沒直覺。樊月熙護著手臂,不攻擊只躲閃,導致對方更加得寸進尺。
“主子還要我告訴你,既已是累贅,除去便可。”柳妙顏刁鑽的招數,竟想法兒的直擊樊月熙要害。
樊月熙一愣,動作遲緩起來。
全力進攻的人就等這一刻,柳妙顏眼裡一絲狠毒,鋒利刀片帶起一片血光。
樊月熙回神看向自己肩膀,衣服被劃了巨大口子,十厘米的口子火辣辣的疼。
瞬間暴怒,樊月熙低喝一聲,飛快一腳劈在柳妙顏腰側,她痛吟一聲狠狠撞在牆壁上。
紅蟒一直冷眼旁觀,既然樊月熙讓他閉嘴,他也覺得自己多管閒事。
況且一個女人而已,樊月熙不可能搞不定。
可事實往往背道而馳,就在他以為什麼都安他預料的發展的時候,柳妙顏捂著腰,猛然從指縫間飛出幾根銀針射向紅蟒。
站著的二人頓時一驚,紅蟒低聲咒罵,勉強朝一旁躲開,卻磕到樊月熙身上,結果腰側被刺進一針。
不敢大意,紅蟒衝上去,陰冷的抓住柳妙顏雙腕,針身有毒,紅蟒轉身對樊月熙罵道:“跟你一起絕對沒好事!”
樊月熙怒:“胡說八道!”
紅蟒低啐一聲,惱怒的將還在掙扎的女人一掌劈暈,抽出她身上所有的武器,拿過銀針就扎向柳妙顏胳膊,被樊月熙擋下:“你幹什麼!”
“還她!”說著,不管樊月熙,一針刺進柳妙顏胳膊。
沒再管紅蟒,樊月熙等他弄完,抓起紅蟒手腕,眼神沉下來:“走,逃出去,一起。”
他不敢再抱什麼希望了,這得往現實出發,否則性命不保。
在宇文霄府裡呆這麼長時間,各種事也算是經歷一遍。
身上的鞭傷疼,被柳妙顏刺傷的手掌和肩膀更疼,可,這都比不了他現下面無表情,強忍心臟的抽搐來的痛苦。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保命,去他孃的任人擺佈,去他孃的陀香,他早該以自己的想法活著才對!
然而做下這決定的二人不知,一個人影在房頂閃過,似是站了很久。
這邊楚元麒和公孫逸也剛從一間密室裡走出,公孫逸手裡拿著一把破舊的短劍。船隻上的從風,擔憂的看著漸暗的天空,捏緊手裡劍柄……
傍晚,宇文霄一腳踹開房門,卻只發現躺在地上的柳妙顏。
他臉色瞬間鐵青,邪倪的眸子凝聚著幽紫的殺氣,望了望天空,嘴角一斜,向房頂的某個方向竄去,並不理會好幾個倒地身亡的侍衛。
宇文霄招來一名異兵,不知對他說了什麼,那異兵一臉興奮的點完頭,就按他吩咐的去做了。
楚元麒,這綠帽子,你扣定了,不是放棄樊月熙了嗎?我能讓你後悔的喪失你所謂的理智,你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是你毀了一切的源頭。
是你先放開他不管的,是你不要他的,那就做好承擔的準備……
看來今晚,有的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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