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說得這麼清楚,是想讓她去考察一下嗎?
季連池,你學習上勝了何年有什麼用,你能得到什麼嗎。
我聽了季連池的話,橫豎找不著北。
可我不是傻子,季連池對我,不僅僅是關心。
可是我的追求不在這兒,又怎麼會心動。
季連池,對不起。
我穿著這件衣服果然引來了很多人的眼光,去操場的一路上不管是我們班的,還是別的班的,都投來了不一樣的眼光。
我在操場外圍找到了何年,他正拿著相機在拍照。
“你帶相機幹嘛?”我走到何年面前,質問他。
真的是質問他。
他不是說的不給艾文騏拍照嗎?現在拿來相機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急著說話,只是轉過身來看著我,呆了幾秒鐘,接著低頭笑起來。
他把相機對準我,“咔嚓”一聲,我發呆的樣子便進入了那張膠捲。
“帶來給你拍照啊。你打扮這麼好看怎麼能不拍你。”他低頭看照片。
拍我?我好看?
我的大腦突然空白了幾秒。
他舉起相機想再拍一張,被我擋下了。
“班主任不讓帶,你想死啊?”我口氣不怎麼和善。
“他今天管不了這麼多。過來和朕合個影。”他大手一撈,就摟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臉又變紅了,一瞬間好像沒有了心跳和呼吸。
我還沒有做表情,他就拍完照放開了我。
我整理了一下裙子,低下了通紅的臉。
“你幹嘛摟我!”我低吼。
胸腔裡有一顆炸彈,轟然引爆,熱血也跟著沸騰。
“鏡頭太小,你頭太大,不近點兒怎麼入鏡啊?”他痞痞的笑容算是標誌了。
“你才頭大!”我拍了拍頭,突然想起來什麼。
“這衣服,你是買的,還是租的?”我問他。
“你問這個幹嗎?”他拍照的動作頓了一下。
“我就問問。”我觀察著他的表情。
“這是我表妹的,她不喜歡就給我了,正好借給你。”他白淨的臉上竟然有了絲絲紅印。
“表妹?”我看著他的表情突然很想讓他吃癟,“自古以來,表妹愛上表哥的不在少數,他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你,你還是小心為上。小心肥水不流外人田,被你表妹吃幹抹淨,那就得不償失了。到最後吃虧了,還要怪到我頭上,那我豈不是太冤了。”我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從紅到白,從白到黑,不合時宜的笑了起來。
“紀念,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左邊水泥右邊水吧,晃盪晃盪,就能糊住了是吧!”他按住我的頭輕輕搖晃,還是止不住我的笑。
大約記憶深刻的,就只有這些了吧,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不同的感受。
但是單單的唯一的,卻最是難以忘懷。
時間過得飛快,正好到中午,節目就完了,我擰開飲料喝了一口。
腦子開始急速飛轉,一幕幕比賽場景飛上腦海。
我指揮手勢儘量細心了,但是英文歌還是有幾處錯誤,還好臺下坐著的沒有音樂老師打分。
18班指揮艾文騏雖然發揮得很好,但是徐夢君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伴舞舞步不熟悉,在臺上撞到了話筒,坐到了地上,引得臺下一陣笑聲,而何年也用相機記錄下了她的光輝時刻。
我低頭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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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佈,這次的比賽成績。。。。。。”喇叭開始吱呀的叫,我堵住一隻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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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歌第六名,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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