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想著太后與錢公公的對話。一旦皇上對她失去了興趣,出於政治的考量,也許終有一天他還是會對付陸家,但這就不是她的復仇了,而她也就愧對了自己這幾年的忍辱負重。再說她不明不白跟了皇帝,嫁人已經斷不可能了,以後的出路,唯有在這宮中爭出一番天地。她雖自認貌美,但宮中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若想立於不敗之地,只能利用這次的機會懷上龍子。如果一舉得男,暫時雖不能與皇后、馮妃爭一日之長,但將來就難說了。
想通了這些,她從身上拿出一塊金子偷偷塞給引路的宮女,低聲說:“能否麻煩姐姐幫我傳一句話給皇上身邊的陸公公,就說我有急事找他。”
宮女早就得了錢公公的指示,她沒有拒絕,也收下了金子。
陸公公是在御書房伺候的太監,也算皇帝的心腹。吉雅本想收買金公公的,奈何金公公十分油滑,她只能轉而收買了皇帝身邊的其他人。
陸公公聽了宮女的話馬上明白了吉雅郡主的意圖。午飯過後就遞了訊息給吉雅,告訴她鄭晟睿正在御書房後面的臥室小睡。
說服了蘇娜公主,兩人以蘇娜公主給皇帝送參茶為名去了御書房。房間內,鄭晟睿半臥在榻上,手中拿著一份奏摺,笑著十分暢快。按照事前的安排,早朝上一共有四份奏摺狀告丁文長裡通吳國,每一份都寫得慷慨激揚。朝堂之上,即便丁文長已經是孝和郡主的未婚夫,宋維德也只能低頭不語,其他人也都無一敢為他說話。
鄭晟睿當然不會以為單憑這幾份奏摺,以及探子從南吳得回的不確實訊息,就能把丁家連根拔起。所以摺子一律留中不發。他想從這件事看看丁家的人脈到底有多深,太后及懿安長公主與丁文長到底有多少的交情。當然,最重要的,這是他除去丁文長的第一步,也是奪回宋舞霞的第一步。
蘇娜公主給了服侍的人一些賞賜,與吉雅郡主一起悄悄靠近了軟榻,柔柔地喚了一聲“皇上”。
鄭晟睿見兩人含笑看著自己,特別是吉雅,眼眸中比往日多了不少的風情,急忙伸手,一手攬住一個,笑著說:“兩位愛妃怎麼來了?”
“皇上,妾身是為皇上送參茶來的。”蘇娜遞上了一早準備的茶杯,衝吉雅笑了笑,柔聲對皇帝說:“皇上,吉雅妹妹有話對皇上說,妾身先行告退了。”
鄭晟睿點頭,捏住了吉雅的下巴,調笑著問:“怎麼,想朕了嗎?”
“皇上”吉雅假意生氣,扭頭輕輕咬住了下唇。
鄭晟睿見她雙頰微紅,眼帶羞澀,不禁有些心癢。初初在西山別院時,他能明顯感覺到吉雅一直在床第間刻意討好自己。因為新鮮,他對她也是愛不釋手。可當她得知剷除陸家需從長計議,她就有些心意闌珊,而他也過了一開始的新鮮勁,兩人之間就顯得有些平淡。
如今,羅裙下的**若隱若現,而她的手有意無意地拂過自己的脖子,鄭晟睿馬上明白了她的意圖,右手劃過她的大腿,隔著衣服摩挲著她的肌膚,曖昧地說:“愛妃這是給朕送點心來了嗎?”
“皇上”吉雅的臉上又多了幾分羞澀,委屈地嘟起嘴,略帶酸味地說:“皇上昨晚吃得還不夠嗎?”
“愛妃這是在吃醋嗎?”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她看了鄭晟睿一眼,又靠近了幾分,輕輕用胸部摩挲著他的衣服,嬌嗔地說:“妾身……妾身只是想念皇上了……”
“原來是想念朕了”鄭晟睿說著就把吉雅推倒在了軟榻上,傾身向前,一手覆蓋在她豐滿的胸部上,緊緊一捏,“是這裡想念朕了……還是這裡?”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裙下。
“皇上”吉雅驚呼一聲,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又想起了太后的話。她覺得屈辱,只能使勁逼著眼睛。
鄭晟睿上前,一把吻住她的唇,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