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惹我家丫頭不舒服了?說出來以後我絕不犯同樣的錯。”
“奸詐!”肖憐兒白了他一眼,知道這傢伙吃味了。她輕笑道:“好啊,你不能把天下看得比我重。”
“我拿天下來作甚?”明徹有點明白了。瞧著那天耀日的態度,忍不住又問她,“如果耀日不做仙界主君了呢?”
“與我何干?”
乾乾脆脆四個字。讓明徹恨不得捧起她的臉一陣猛親,想著親著也是鳩摩的嘴唇,只能悻悻然忍了。
肖憐兒推搡著他:“你回去。一月出來一回就好。我守著你。相信我吧,無論有什麼事,你都不要分心。一年,很快就過去了。”
第三重院落的殿堂內,明徹收回了那一縷心神,全神貫注煉化一枚枚金色劍意包裹的元神。
院落外的臺階上,白衣的鳩摩宛如塑像,安靜地坐著。
肖憐兒負手看著天傻笑了會。指尖擠一滴精血畫了道血符輕叱道:“去!”
那道符飄過去,在空中化為一層薄薄的禁制,光芒吐放三次後隱沒。“這一次,換我來保護你。”她滿意地看著,揹著手慢吞吞地逛回了鳩摩的寢宮。
她關閉了三重宮門。招出了流煙:“咱倆認識多少年了?”
流煙想了想道:“五萬年吧。”
肖憐兒拂開重重帷帳。從視窗望出去,雲海深處露出電閃雷鳴的虛空。鑲在這黑色宮殿中,倒是副別緻的畫。看著這處虛空,她就想起下仙界來。肖憐兒冷了臉道:“流煙,你真讓我失望。”
“大人!”紫獅自刀中躍了出來,委屈地用爪子撓厚厚的地毯。
肖憐兒抬手又是一道禁制將流煙扣在其中:“這裡是鳩摩寢宮,宮門本來就有禁制。再加一重我的禁制。你縱然想以靈魄傳遞訊息,也是不能的。”
不用流煙刀便罷。一用之下她便發現,耀日去掉了流煙身上的印記,卻拘走了流煙的一縷靈魄。只要流煙刀現,流煙看到的事情,耀日在萬里之遙以它另一縷靈魄為鏡,就能看到這裡發生的一切。
流煙委屈地不行:“大人,你要來鳩神君的擎天宮。神君也是擔心你。如今發現情形不是當初所想,大人自然安全無虞。如果那明徹沒能吞噬鳩神君的元神,大人您就危險了。”
“所以你就能背主?”
流煙低下頭,伏在地上搖尾不停。
肖憐兒回憶召出流煙刀的時間,就明白耀日知道了鳩神君元神被明徹吞噬。她只盼著耀日看到自己沒有危險,不會生出趁機攻打摩巖山統一仙界的心思。
“流煙,你我情分到此為止。你願助耀日,我不勉強。”肖憐兒扔下拘在禁制中的流煙,轉身離開。
“大人!我錯了!我只是擔心你!”
流煙的聲音被關在三重宮門後。肖憐兒在擎天宮裡慢吞吞地轉悠著。心裡盤算著萬一耀日攻來,他會怎麼做。
與此同時,耀日城中,耀日與白澤兩人看到了流煙靈魄幻成的鏡中情形。
第34章 你對我真狠
靈魄最後的畫面是紫火中狼狽現出原形的鳩神君。
能看到這個老對手突然如此脆弱,耀日和白澤難以置信。
“鳩摩……是神君。”耀日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
仙界神君不多,寥寥可數。除了他和鳩摩各立仙庭,基本都隱居在雲海中的無名小島上,默默清修期,期望有朝一日能凝神光為仙霞,逍遙成仙。
到了神君這一級別,想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把元神交出去,擱砧板上讓人隨便剁。哪怕是失了元神,那九頭鳩鳥的鳥身也堅固異常。不是業火,燒都燒不壞。
耀日努力回憶著明徹:“我當日在青丘見到過此人。初見時因覺得他像丹神君多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