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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幸福多得多的管家伯伯的娘子——管家大娘。

……

我真的不明白,束髮的人應該是婚姻幸福一生的婆婆給梳,且不論幸福不幸福,我至今未嫁人,又怎麼能給小雪束髮。

為此,我問覺演好多次。最一開始,他不肯說。最後被我問的沒辦法了,撫著我的頭:“諾諾啊,朔雲山和天界乃至四海八荒,你是東道天尊的弟子宓諾上仙。可在這裡,你只是我的妻子,尚府的大夫人。你想想,這嫂子給弟妹束髮,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我聽得似懂非懂,但還是無力的埋怨一句:“我才不是什麼大夫人。”

覺演撫著我的手一頓,勾唇一笑,剎那間令人丟失呼吸:“嫁給我吧。”

我暈暈乎乎,正要應下,暮暮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拎著兩朵花問我正廳的花瓶裡要放那種。

梳頭不成,我又被叫到前院和覺演一起迎接賓客。

揉著雙腿,看著和一樣站了上午還能笑迎鄰里的覺演,真想把他的腿換過來…

招手喚來暮暮:“什麼時辰了?”

暮暮也有些著急:“巳時了。”

我急的亂轉:“巳時末就要拜堂了,添燁怎麼還不回來,再晚,衣服都來不及換了。”

“我再去看看。”暮暮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巳時末來的很快,新娘來的很快。唯獨缺了新郎。

覺演被我支去找人。

管家來報時,已過午時。

裡裡外外的賓客議論紛紛,滿是閒言碎語。唯獨小雪還是安安靜靜的,似乎並不是自己的新郎遲到了。

我心惶惶的,總覺得小雪的樣子有些滲人。

我扯過小雪,隔著蓋頭:“沒事的,覺演已經去找人了,或許是出了意外耽擱了時辰。反正咱們這一大把歲數也不差這個把時辰的。彆著急。”

小雪拍拍我扶著她胳膊的手,聲音很小:“我相信他。”

已有賓客陸續離去,沒有辦法,我喊過暮暮:“讓管家先安排開席,再等等,我聽說晚上也可以拜堂。”

暮暮點點頭找管家安排。

小雪仍是自己站在正廳眾多席位之間等著添燁回來。

沒有新郎敬酒的酒席結束的很快。

我扶著仍是蓋著蓋頭的小雪站在門口送客,我們一仙一妖,自是能聽見那些賓客的閒言碎語。

小雪攥著我的手:“你說,添燁會像他們說的那樣,答應娶我,只是一時衝動,現在後悔了躲了起來了嗎?”

那個嚼舌頭的,本上仙由衷的問候你家的幾百輩的祖宗:“放心吧,只是有些小意外,不礙事的。今天回不來,指不定,明天你一醒,他就已經去花廳給你摘花了呢。”

“其實,前幾天,我就一直心神不寧,就已經知道今天的結果了。”

我微微一愣,小雪說她早已經知道了。

空氣變得很冷很冷,屋外飄起絲縷小雪。

我想拽緊小雪的衣服,勸她冷靜下來。可手一粘衣角卻被凍住。

耳邊是賓客的議論聲:“你說,我們雪城雖臨近雪原,但這夏天下雪還真是頭一回。這不會是老天都覺得尚公子不該娶這個女人吧。”

“快別說了,這不祥之兆降臨,定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這女人就是妖怪,尚家二公子才不敢娶她。”

“我看也是,哈哈哈哈”

這女人還真是妖怪,可惜你們在她眼裡不足為俱。

雪越下越大,隱隱能看出天空上有一朵雪蓮花的幻影徐徐轉動。

我想開口勸小雪,卻發現唇已被冰封。

小雪踏出屋門,雙手結印,空中的雪花漸漸凝入修為。

那些帶著修為的雪花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