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灌注入紫若雅的身體裡。
「好了!可以了,停下吧!」昭耶小心翼翼的將紫若雅放回床上躺好,然後開始收拾手上的瓶子與藥劑。
冰契聞言便立刻停止動作,有些疲憊的靠坐在椅子上歇息。
「大概再過兩天就會醒了!」昭耶說著,好笑的看了一眼快虛脫的冰契:「你還好吧?」
「妳沒說那花會吸光屬性啊!」冰契不滿的指控:「那什麼奇怪的一碰光屬性就要一直吸進去的詭異花朵啊!我都快被抽乾了!」
「所以才讓你架光結界的!」昭耶聳聳肩,一副“我已經提醒過你”的模樣:「放心啦!有架結界的休息一會就沒事了!沒架的才要躺個十天半月!」
「……難怪妳不自己來!」
「當然啊!我如果倒了那那些需要我救治的人們怎麼辦?」昭耶雙手插腰,理直氣壯的喊道:「這一切都是為了行醫救人、懸壺濟世!」
「最好啦!」癱在椅子上的冰契直接投個白眼送給她。
「你是有意見嗎?」昭耶兩手抓著桌沿,笑靨明媚動人:「嗯?」
「……桌子不是用來掀的……」可惜對方不是好欺負的辛司爾,所以昭耶的威脅基本上對冰契無效:「妳一定是被我四姐帶壞的!」
「你怎麼不說你四姐是被我帶壞的?」
「因為段數有差別!」
「什麼差別啊?」昭耶額上冒出青筋,手握著桌子正待發作,就被冰契打斷。
「手上的紋路在閃耶……」冰契手賤的用力捏了捏右手上的雪花紋路,然後痛的大叫:「好痛!」
昭耶看著他幼稚的舉動,滿頭黑線:「誰叫你自己捏自己的?」
「妳又沒說不能捏!」
「是是是,還真是抱歉我沒跟你說不能捏自己的手不然會痛!」昭耶抽搐著嘴,沒好氣的回應。
「它為什麼會閃?」冰契睜著一雙無辜大眼直直盯著昭耶。
「可能是時間快到了吧!」拍了拍冰契的肩膀,昭耶好心安慰道:「沒關係!反正有我在,絕對沒問題的!這只不過是成年前紋路發出的提醒而已!」
「喔!」似懂非懂的點下腦袋,冰契繼續好奇的瞪著手裡持續閃爍的紋路。
「對了!依照這情況來看,馴獸大會結束後,我們最好趕快往天曜出發。」
「為什麼?」
「因為你母親的種族隱居在天曜國裡。」
「這樣啊!」低頭沉吟下,冰契突然開口認真的要求:「昭耶……紋路在閃的事可以麻煩不要告訴辛司爾嗎?」
古怪的瞥去一眼,昭耶最終還是答應:「……好吧!」
「謝謝!」冰契嘴角泛起一抹真心的淡笑,讓昭耶不禁有些失神,怔愣的望著他許久,才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銀髮:「傻瓜!」
「唔……」無意義的單音自床上歇息的人兒口中溢位,似要醒轉的徵兆。
對談中的昭耶與冰契同時大驚失色的轉過腦袋,不可思議瞪大瞳眸。
如娃娃般纖長捲翹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紫若雅緩緩的睜開眼,紅寶石般深邃的漂亮眼眸中有著剛睡醒的迷茫。
但很快的就被回神後的冷然所取代,她自行坐起身子,確定了身體狀況後便將視線轉了過來:「謝謝。」
「……」冰契懷疑的眼神飄向昭耶:「不是說至少兩天才醒?」
「這……」昭耶雙手抱胸認真的想了想,嘴角忽然勾起感興趣的邪笑:「還真是厲害的體質啊!真想抓來研究研究!」
「如果妳敢抓的話……」
「恩,距離馴獸大會還有兩天,看來我得多做休息,到時候才有辦法應付各種狀況。」自己判斷了下情形,紫若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