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直接封鎖訊息，他們後代能知道南京大屠殺嗎？不能的，他們根本不知道有這個事情！亡者難道不配擁有歷史嗎？〕

〔受難者值得人們銘記！〕

〔難以接受，這些死亡的人就不是人了嗎？連死了都不配擁有名字啊……〕

〔這可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也不一定啊！〕

〔就我一個人好奇“完美結局”是什麼嗎？〕

〔末日不可能擁有完美結局，那都是無數人的屍體鋪墊成了路，哪怕那些問題解決了，但那些未知死亡的人，永遠不可能復活。〕

〔怎麼定義“完美”？〕

觀眾們開始就著完美這一話題開始討論起來，每一個人的觀點都不一樣。

直到有一個人發出了這樣的一個彈幕。

〔“完美”是不定義的。〕

很多觀眾都開始認同這個觀點，畢竟每一個人心中的完美程度都不一樣的，或者要求不一樣。

根本沒有“完美”！只有人們心中所向的完美。

而發出這條彈幕的，不是別人，正是切換直播間碰巧來這的時學。

不定義啊……

——

百夜和蘇寧淮來到現實世界，他們身上的血全部消失的一乾二淨，很明顯，精神世界的傷並不會顯現在身體上。

但創傷永遠存在。

蘇寧淮變不回正常人，從他崩壞開始，他就是個瘋子。

“現在，讓我們一起安排你的死亡吧。”

而百夜，明顯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蘇寧淮坐在床邊晃著腿，有些好奇的問：“那醫生想讓我怎麼死呢？”

“你覺得抽血而亡怎麼樣？”百夜笑容滿面地問出這種奇怪問題，甚至本人還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那……痛嗎？”蘇寧淮問道。

百夜挑眉看向他：“你覺得呢，寶貝？”

“太痛的話我不要，”蘇寧淮轉轉眼珠子開始提要求，就好像在提什麼非常正常的事一樣，“我記得我正常的時候好像挺討厭打針的。”

百夜沉默了一會，又問：“分屍？會打麻藥哦，親愛的。”

蘇寧淮撇了撇嘴，像是不喜歡一樣，抱怨道：“這不美觀啊，醫生！你還不如把我挫骨揚灰呢……”

“好，”百夜笑著看著他，“包你滿意的，親愛的。”

“挫骨揚灰，只為你服務哦，寶貝。”

蘇寧淮啞然：“醫生你真的好壞。”

“我死了，你可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是嗎？”百夜溫和的笑笑，“事不宜遲，趕緊開始吧。”

聽到他這話，蘇寧淮反而笑了：“醫生，你真的很壞，但我喜歡壞醫生，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乖孩子。”

“我討厭同情我的人，我會把他們眼睛都挖掉。”

“你真是個壞孩子。”百夜摸了摸他的頭，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木偶。

蘇寧淮從百夜手中接過這個木偶，有些奇怪的看他。

“這個木偶也是壞的，壞孩子只有壞木偶。”

蘇寧淮這才開始仔細打量起這個木偶來，發現這隻我好像就是之前他窗臺的那隻，缺少的左眼是它自己掰下來的。

它把那枚紐扣送給了蘇寧淮。

蘇寧淮從自己口袋裡找出了那枚紐扣，嘗試給木偶安上。

“這個木偶不是壞的，是他自己掰下來的。”

“是啊。”百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像是說給蘇寧淮的，又像是說給別人的，“是它自己把自己弄壞的。它真的很壞，不是嗎？”

蘇寧淮抬頭回望百夜，忍不住說：“是你命令的啊。”

“對，是我。”百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