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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瞭然的樣子說:“喲~最近瀉火了吧?那些癩疙瘩怎麼沒啦?”

所謂慶功宴,其實就是一幫子人找個藉口胡吃海塞。

每次席面兒上的人必然有幾個是不認識的,但也有兩三個老熟人。比如幾乎場場到的老三,再比如穿著打扮行為舉止越來越有社會騙子傾向的張文。

李津京很好奇,這群人的行蹤特神秘。有時候恨不得連續一個月的聚會都能見著,有時候大半年連個人影兒都瞧不見。

他們有一些共性。有錢,花起來排山倒海。有人,隨便你提出一個困擾,只要對方覺得你這人交情到位了,不管你是開店尋店面,還是跟銀行借貸,甚至是做個批發小買賣,都能幫著找上路子。

以前李津京一直把生活重心放在考學上,如今高考結束,暑假少說有兩個月的空閒時間。走一步看下一步的棋,算計著三四步之後的路,掂量著全域性,李津京的心思就轉到了秦立東身上。

對於這個一身大哥範兒的人,他沒有把握。按說他和秦立東之間真算不得有什麼交情,撐死了也就是酒肉朋友,還是跟著蹭吃蹭喝的那種……

旁邊兒寧非和老三划拳劃得棋逢對手激情四射,一大半兒人都跟著瞧熱鬧,十七八回合沒分勝負,難得。倆人聲音越來越高,動作越來越大,手指頭恨不得杵在對方鼻孔裡。

趁著這熱鬧勁兒,李津京悄悄走到秦立東身邊兒彎腰趴在他耳邊說:“秦哥,我暑假倆月想打打工賺點兒零花錢,您那要不要看大門兒的?”

“不要。”

“行吧……”

秦立東拉住假裝很受傷要撤的李津京,憋著笑:“臭小子還跟我玩兒心眼兒呢!你一未來高材生我敢用你看大門兒嗎?”

“那刷廁所也行。”

秦立東狠狠的抽了一下李津京的屁股:“少來勁啊!現在說話不方便,一會兒我送你回家,路上說。”

“寧非……”

“我讓張文送他。”

李津京沒有想到,秦立東對他的信任遠遠高於他的預期。

“最近我有批貨從G省運過來,你不是倆月的假期嗎?準備準備十三號跟車出發,到地方得七天換皮兒裝車,你再跟著押車一塊兒回來,那邊兒有人接待。”

“換皮兒?”

秦立東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外銷煙得換成內銷的包裝箱,一路上檢查站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走私!李津京覺得倍兒刺激。他從來沒有天真到以為秦立東會憑著家裡的關係老老實實的做生意,私下裡也猜測過他應該是做類似於走私之類的營生兒,但想歸想,真聽見對方親口承認的時候,心底那股激動立刻體現在臉上。

席硯聽著後座兒的人喘氣兒都不勻了覺得很有意思,扭頭看了一眼笑了:“嚇著啦?”

“不,我是陶醉了。”

這下連正開著車的秦立東都樂了:“陶醉什麼呢?”

“我看到數不清的百元大鈔撲向我的懷抱……”不對,這買賣是人家秦立東的,他不過就是一跑腿兒的崽兒。雖然按著秦大少的性格不會虧待了他,可瞧著人家吃紅燒肉,自己就混點兒肉湯……多少有點兒不甘心啊。

眼睛一轉計上心頭:“秦哥,您看這樣行不行?我自己攢了點兒錢,估計也夠進幾件兒貨的,您能不能讓我搭夥也跟著賺點兒?”

正好等紅燈,秦立東回頭兒看著他笑:“席硯你聽聽,這小子蹬鼻子上臉呢!”

席硯在前座兒沒回頭,但聽著聲兒也是笑了:“早我跟你說什麼來著?這傢伙絕對不是一般的鬼道。”

李津京一看秦立東沒直接撅他覺得這事兒有門兒,趕緊繼續拍馬屁:“秦哥您看,我給您辦事兒必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主要是我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