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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化。秦立東默默的打量著,幾天沒見,精神多了,但是怎麼看著就是有點兒怪呢?這小白襯衫小粉毛背心兒的,完全是一資本主義範兒啊。唯一可取,牛仔褲很合身,給這兩條長腿顯得更長了。

“秦哥,也許咱們這次真抓著了。”

“嗯,李大仙兒算完了?給我也解釋解釋吧,這個,”指指顯示器:“一片綠是怎麼回事兒?我是不懂這些,但綠的跌紅的漲還是知道的。”

李津京憂鬱了……“你真的要聽。”從何講起啊?

“別告訴我你其實也不懂,就是一直靠感覺或者掐指一算?”

這傢伙損人的時候都能保持面不改色?李津京覺得,秦立東的外貌幫了他很大的忙,擺著一副“我來跟你探討一下人生”的深沉表情用來說不著調兒的話,這本事不是一般人有的!

彈了彈菸灰,悠悠然:“那咱們先從什麼叫買進什麼叫賣出說起。”

秦立東抬了抬眉毛,“別,您還是從一加一等於幾開始講吧,這問題有點兒深,我一直沒弄明白呢。”

反正今天發哥也不爭氣,中間兒還下探到十一塊三,李津京一開始還跟秦立東逗悶子瞎講瞎貧,但沒想到這大哥屬於那種一點就透舉一反三的人。而且之前抱著賣弄的心態,李津京一直沒講技術指標這些細的東西,而是把陳家和前兩天講的那套又噴了一遍,想不到這種類似溫故而知新的行為到是讓他自己頗受啟發……

結合理論,眼前是實際,有些邊邊角角的東西就這麼被串聯起來,“等等,我先打個電話。”

秦立東聽著李津京跟對方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除權,除息,填權,配股,最後一句:“晚上我自己回去就行。”

“陳家和吧?”

李津京掛了電話:“對。剛才咱們說到哪兒了?”

秦立東在鍵盤上敲下股票程式碼,又把頁面調整回分時圖:“這玩意兒挺深的,我估計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講得清楚。以後有的是機會,再約時間你慢慢兒講唄。現在先看看咱們家發哥吧,這行市用你剛才的話來說,不就是震盪嗎?”

看一眼正奮力往開盤價上爬的走向,李津京嘆了口氣:“我想出了算了。反正也賺著呢,陳家和說炒股就是不能貪,能見好就收的才是贏家。”

秦立東側著身坐在椅子裡,胳膊肘支在桌兒上右手撐著額頭:“你剛才說那什麼除權送股,意思是不是這家公司盈利了,要分紅?”

“大概是這意思吧。”

“那不就齊了嗎,能十股送十股,這得是多牛的業績啊?你又說這‘發哥’是深證的領頭兒羊,丫要是不好好兒漲底下的兄弟怎麼混啊?然後還和大盤有關係,還能影響什麼指數兒。我告訴你,也許我不懂股票,但你想想,上頭那些人能允許這樣兒的大盤股狠勁的跌嗎?”

“不能。”

“綜上所述,你現在不買進不是犯二嗎?眼瞅著要跟股東彙報工作了,按咱中國人的愛好,這個時候兒打腫臉充胖子的事兒都得幹啊。”

買!

李津京雖然知道秦立東的話多少帶著點兒純外行的煽動性,但他內心裡其實也是一賭徒。翻查過好多支股票,確實大多數有在除權前拉昇的行為。也許秦立東的比喻有欠妥當,但資料在那兒擺著……他決定賭一把。

秦立東看著買進成功之後鬆了口氣的李津京:“其實你自己也想買吧?只不過陳家和那套讓你猶豫了,對不對?”

“沒錯。他懂得很多,經驗也多,理智上我應該聽他的。”

秦立東放在椅背兒上的胳膊往前一移搭上李津京的肩膀:“但咱這是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經濟體制,純理論也未見其完全靠譜。”

李津京歪頭兒看了一眼,笑著說:“別他媽扯的這麼深,還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