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賣主求榮之事。」
李心玉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左腿上滲血的繃帶,那是昨日大都護王梟發動叛亂時,被他用玄鐵重箭射傷的,傷到了骨頭,淌了不少血。
劉英面色不改,說出來的話卻透著森森寒意:「這江山要易主了,老奴若想在新主子面前保住一條小命,就得借長公主殿下和皇上的腦袋一用。也是沒有法子,老奴好不容易活到這把年紀,惜命得很啊。」
話已至此,劉英的陰謀顯露無疑:用李心玉和昏君李瑨的腦袋,向琅琊王和裴漠換個錦繡前程。
事到如今,李心玉已無力迴天。環顧四周冷清空蕩又充斥著刀光劍影的大殿,她唯一慶幸的是,自己於昨夜打昏了皇兄,命身邊唯一倖存的侍衛將他秘密護出宮去了。
血,將繃帶染紅,嫣紅的羅裙浸染了大團大團的暗色。大太監劉英尖銳的嗓音,將她的神智從縹緲的虛空中拉回。
「長公主殿下,您還是說吧,那昏君究竟躲去了哪兒?說出來,老奴會看在往日主僕一場的份上,給您一個痛快。」
李心玉是真疼吶,疼到心尖兒都在顫抖。她一生榮寵,連掉根頭髮絲都會讓長安城顫上一顫,何曾受過這樣的傷,流過這麼多血?
疼到極致,她甚至覺得死亡也沒那麼可怕了。
她趴在冰冷的地磚上,半截身子浸在血水裡,艱難地扯動嘴角,用幾乎聽不見的氣音道:「……既然說了是死,不說也是死,閹奴又何須白費力氣?」
一句『閹奴』戳到了劉英的痛處。他笑容淡去,怒氣沖沖地揮手,示意候在殿外的內侍向前,又拔出配劍,陰聲笑道:「長公主殿下這般嘴硬,又獨自留下,想必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既是這樣,拿你的首級前去投誠琅琊王,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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