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趙程月去了郡主府,拿了許多重要檔案等,又跑去與趙程月相熟的呂府。
假趙程月吃了個閉門羹,但她無所謂。
“你去問問你們呂御史,是想徹底得罪我呢?還是想平息這件事情?”假趙程月說。
呂夫人聽聞訊息,覺得救下大女兒與二女兒有望,都不用經呂大人的同意,就將人放進府中。
呂府,主院暖閣內——
“說吧,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的大女兒與二女兒?!”呂夫人含著淚,咬著牙,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倔強的不肯哭出來。
瞧著模樣,很是可憐。
假趙程月嗤笑了聲:“呵”,隨即她說:“呂伯母……不對,現在應該叫你呂夫人,你女兒回不來,那我們兩家的關係,也緊跟著破裂,你家,便是我的仇人。”
呂夫人眼淚汪汪的盯著假趙程月,屈辱的問:“你說,你想怎樣?!”
假趙程月雙手一攤,表示:“我也不介意露出本性。”
“什麼?”呂夫人有些懵,眼淚都忘了流,就那麼呆呆的望著趙程月。
什麼本性?
“你有足夠這個嗎?”趙程月做出點銀票的動作問。
呂夫人瞪圓了雙眼,不敢置信。
“只要你給足這個,我其實也可以不計較這件事情,畢竟……她是你女兒,也只是我大嫂,”假趙程月意味深長的說。
哪怕“意味深長”的動作,也與真趙程月一模一樣。
假趙程月已經習慣模模擬趙程月了,就連那些小動作,都已經成了習慣。
呂夫人捂住心口,仩著假趙程月,她竟錯看她了!原來趙程月是這樣的性子!
“你……果然隱藏得好!”
呂夫人恨得不行的磨牙。
“你想要多少?”呂夫人想,如果出錢,能換大女兒與二女兒平安,她願意出錢。
“你覺得你兩個女兒值多少錢?”假趙程月其實還有些忐忑的,可看著呂夫人竟真的沒發現她是個冒牌的,漸漸的也跟著放鬆下來,神色也越發從容。
呂夫人身在局中,關心則亂,下意識說:“我的兩個女兒都是無價的。”
“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吧?你兩女兒都無價,那你小女兒豈不也是無價?你家就那麼點身家,你如何給出無價之寶?”假趙程月思維還是很清楚的。
主要是,她敢來,也是早知道呂御史不在家,呂夫人對待三個女兒的方式有些奇葩。
呂夫人咬牙,說:“我能調動的所有銀錢,也就二萬兩。”
“嘖,原來你兩個女兒只值二萬兩啊,若讓你兩女兒知道,是不是又得跟你鬧了?”假趙程月俏皮的嘿嘿笑。
假趙程月在常年的刻意訓練下,她早忘了她自己原本的樣子,模仿或者復刻趙程月的行為等,成了習慣。
呂夫人又開始兩眼淚汪汪的泛委屈的酸水。
“你覺得你小女兒值多少錢?”假趙程月問。
她怕時間拖得久了,不夠她多收些錢。
“我手裡真的只有二萬兩可調動的現銀,可我這裡還有一些珍貴的玉器、字畫,價值上千兩,甚至有價值近萬兩的,我可不可以用那個抵?”呂夫人問。
“行!”
假趙程月會磨這麼長時間,也是貪心,可同樣,她也怕浪費太多時間。
讓她做這些事情的人可說了,她最好在一天內做完,然後帶著錢財等離開,不然,她假李逵會遇到真李逵,屆時她想逃,也逃不掉。
“去吧,最好快些,畢竟……我已經跟邢大人說了,若你速度不夠快,屆時,你懂的,”假趙程月攤手,做出她也無可奈何的模樣。
就在剛才一瞬,呂夫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