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帆本姓羅,若提到羅……能扯出許多家族大姓,還得去記錄戶籍的地方慢慢調查。
也總算有了線索。
將畫卷歸位,邢冰消牽起趙程月的手,就要將趙程月先塞回地下暗道之中。
趙程月沒動,搖頭。
邢冰消皺眉。
趙程月眼珠子一轉,這不,上天都給她有機會撩邢冰消!
趙程月招手,示意邢冰消蹲下身來,她有話說。
邢冰消猶豫了下,想到趙程月上次在他耳旁呵氣低語,他的耳朵莫名發癢,那種癢莫名的鑽進心裡,弄得他的心也跟著癢,他不明白,那是什麼情緒,陌生,所以有些牴觸。
可對上趙程月晶晶亮的視線後,他還是附耳過去。
捨不得拒絕。
趙程月這次依舊是用氣音說話,呼吸打在邢冰消耳上,不過幾息,就將邢冰消整個耳朵都“染”紅了,紅意漫延至耳根、脖子……還在不停的蔓延著。
趙程月看著在朦朧月華下,起了不同顏色的耳朵,嘴角噙起笑意,微不可察的笑了下。
聽完趙程月的計劃後,邢冰消目光如炬的盯著趙程月。
趙程月就用清澈晶亮的大眼睛巴巴的盯著。
邢冰消心臟一緊。
“這樣,我們能順利自暗道中回去,還能藏起移動小物件的位置,”趙程月小聲的說著,扯著邢冰消的胳膊搖啊搖,晃啊晃。
邢冰消低低的:“……好。”字一出,才意識到,他的聲音詭異的有些暗啞了!
邢冰消幽深的鷹眸中,有困惑之色一閃而過。
他其實不明白這陌生的情緒是什麼。
他不喜歡這種不在掌握中的陌生情緒。
邢冰消定定的看著趙程月。
陌生的情緒是他最看重的人兒帶給他的,可又沒那麼討厭。
兩個人就在書房內等著。
天色近黎明時,終於等到他們要等的人。
更確切的說,是等到程夫人現身。
程夫人昨天又獨守空閨了!她來程遠帆的書房來尋程遠帆,倒要看看,程遠帆休息在哪兒了!
也就是此時……
“嗯……”
趙程月壓著嗓子,模仿著潘於氏的聲音。
乍一聽,十分相似,根本聽不出旁的動靜來。
邢冰消的呼吸跟著一緊,喉頭不聽話的吞嚥了幾下,勉強穩住了情緒。
程夫人就像是炸毛的貓兒似的,一下子往書房方向衝。
趙程月緊跟著就又是憑空捏造的“哈啊……”了一聲。
轟——
邢冰消彷彿感覺全身血液都在燃燒,如開水般沸騰,頭頂已悄悄的冒了煙兒!
“什麼人?!滾出來!”
程夫人對著書房大喝。
程夫人想到程遠帆可能在書房內跟女人“打架”,呼吸一陣急促,面紅耳赤,眼睛充血,恨不能將書房內的那對狗男女都
程夫人也顧不得書房重地,她不能隨意進入,就要闖進去。
闖不進去,她就直接砸門進去。
“砰——”的一聲響,門被砸開,程夫人衝進書房,一陣橫衝亂撞,勾到了許多細線。
立馬驚動暗處之人。
可等到他們衝進來,將程夫人包圍住時,書房內已被翻得亂七八糟!
程夫人雙眼赤紅,沒找到與程遠帆苟合的女人與程遠帆,就在書房內的角角落落四處尋找。
程遠帆就在不遠處的偏院訊息,聽聞訊息,衣服也沒穿急急而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
程遠帆看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書房,目光看向做記號的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