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他們下馬威沒給成,倒是聽門房說,趙程月就等了片刻,便坐回馬車上離開了。
邢老太太、邢夫人等人氣憤難當!
邢老太太只能再次遞出訊息,讓趙程月上門。
趙程月這次則不去。
就算邢府要傳她不尊長輩,她大可拿出初七今天被晾在大門外的事情說事,不會只說她不尊老,還會說邢老太太他們為老不尊,兩邊都不落好。
邢冰消看著耍著小聰明的趙程月,也不禁笑了。
初八是新年第一次大朝會,也是新皇登基的第一年大朝會,很重要。
初八天未亮時,邢冰消就去了宮中,今天,註定所有官員都會很忙。
累積了幾天的公務,要在這天處理完。
上京城門外——
邢府上下都去送邢太守外派上任。
大雪未化,無人清理的路旁積雪依舊很厚。
邢太守帶著邢夫人與兩個兒子、老母依依惜別。
趙程月是掐著時間出現在邢太守他們面前。
“今天邢大人要參加大朝會,忙得不行,所以特地叮嚀我來這一趟,讓我代他來恭送邢太守大人與邢夫人出行。”
趙程月清脆的動聲的聲音,瞬間吸引路旁進城或者出城之人的注意。
早上時,行人來去匆匆,可也都會看上一眼,還有時間富餘的行人則站定,多看一眼。
邢老太太盯著趙程月,顧忌著這是在城外,有人圍觀著,沒說什麼,可那眼神,卻不善。
邢夫人要跟邢太守去上任,想到邢太守被降級,與邢冰消、趙程月有關,她氣得眼圈通紅。
熬了兩夜的邢夫人有些失了理智,對著趙程月吼:“我們不需要你假惺惺,貓哭耗子假慈悲!”
“呃……”
趙程月的確有博路人好感的想法在,可也沒想過,會那麼順利。
自從潘予蓉身上的好運轉移到她身上時,她身旁的許多人的行事風格吧……都變得有些……被迫降智了。
“邢伯母,現在還在外面,”趙程月小聲提醒。
實際上,她這小聲,只要離得近些的,都能聽到她說話。
“滾!”邢夫人喝斥。
邢老太太看向邢夫人:“你是兩夜未好好休息,捨不得離開兒子才這般氣急。”
邢老太太在替邢夫人圓話。
趙程月急忙跟著點頭。
“邢伯母,要注意休息啊,我以我出行的經驗做提醒,這次出行你們就帶了二十名護衛,太少了,要不輕車簡從,要不就使勁多帶些人!”趙程月快速轉移話題。
邢老太太臉色也有些陰沉,對比趙程月的從容沉穩,邢夫人顯得太蠢了!
剿匪的事情一直有在做,一些小勢力的匪患已經清理乾淨,還殘餘的都是擁有近萬人的大勢力匪患。
邢太守若被那些大勢力匪患盯上,二十名護衛……懸。
“你是在詛咒我們嗎?!”邢夫人咬牙問。
趙程月急忙搖頭擺手,解釋:“不是,我沒有,我就是根據我個人的經驗說的。”
“你有什麼不敢的?!”邢夫人還想說些什麼,被邢老太太喝斥了。
“好了,你們快些走,再不趕路,怕是來不及!”邢老太太喝斥。
“母親,她剛才的話是詛咒我們啊!萬一我們……”邢夫人不依不饒。
趙程月腦子裡想著:難怪潘予蓉做事,做一副盲目自信的樣子。
有天意、大氣運幫著,做什麼事情都能順利無比,可不就膨脹了?
嗯嗯,她突然就悟了。
難怪,難怪。
趙程月腦袋一點一點的,像是附和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