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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起點了點頭,他這些日子吃的食材都是混著籃子與家中醫官商量過的藥材一塊做的,為了儘快恢復健康能夠不必繼續接受那些個完全不能被稱為藥膳的純藥味苦澀食物,肖起非常配合的開始忌口,對於出自籃子以外的食物都保持距離;所以就算這點心留下肖起也不打算吃,還不如讓堯容吃個夠呢。
堯容興高采烈的端著點心盤子走了,只是肖起絕對不會想到正因為知道他不會吃這些點心,所以竹子和小桃才會這麼安心的用變質的食材整治從小被寵到口無遮攔的堯容。
而當第二天,堯容頂著碩大的兩個熊貓眼與白的發青的臉色給肖起授課時,差點沒把肖起從墊著層層棉花軟墊的太師椅上嚇跌倒地上。肖起一把扯住書房內從屋樑上正好垂落在肖起手邊的瓔珞繩結,用力拉響繩結上掛著的拳頭大銅鈴,將籃子急匆匆的招了過來。
堯容此前可沒見過這樣的裝置,等到明白過來想要再阻止肖起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能尷尬的一手握住肖起抓在繩結上右手的手腕,面對著第一時間衝進了書房瞪在自己手上的籃子,乾咳了兩聲,收回手:“那個,籃管家,誤會,誤會……”
籃子眼含深意的掃了堯容一眼,然後殷切的佝問肖起到:“少爺,您召喚奴婢過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肖起十分老實指了指堯容,再指了指堯容的眼睛,指尖劃了個小圈:堯夫子臉色很不好,我有些擔心,是不是該請醫官過來也給堯夫子看看?
籃子頭一晚上就已經從嘰嘰喳喳的小桃聽明白了她和竹子惡整堯容的事情,並且表示做的好,又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替堯容說話。於是籃子非常公式化的請問了堯容自己的意思:“堯夫子,您可是昨晚沒有休息好?是否需要請醫官過來給您看看?”
除了上吐下瀉抱著馬桶作伴了一晚,堯容還真沒覺得自己身體有什麼其他的大問題,非常合籃子心意的搖頭謝絕了籃子的好意:“啊,想必是初來府上有些水土不服罷了,無甚大礙,謝謝肖公子和籃管家的關心了。也不必勞煩醫官,我正準備給肖公子開始授課了。”
“那奴婢就不打擾夫子和少爺了,奴婢告退。”籃子笑著退出了書房,順手將門帶上。
只是肖起卻不知道,在門闔上之後籃子的臉色立刻變得嚴厲了起來,快步穿過肖起書房的小院洞門,趕到了外院的大廳裡,對著以竹子為首集合在廳裡的一干男女下人嚴肅的下了封口令:“石頭,你帶兩個壯奴立即把昨晚牲口棚裡被屍鴉剝了皮吸光血液死掉的馬匹用板車帶去鎮外深埋。
竹子,你今天就到市集上去買五隻山犬回來,養在少爺的內院四周;再過兩天就是最近的大城,五珠城大集的日子,你你挑三個人手一同到五珠城再採買四頭馴養好了的異獸回來,擱在咱們大宅四個方向做為防護;花銷的銀錢稍後就跟我過去取。
最後,今天我把你們都叫到這裡來,是要警示你們所有人,少爺的身子不好,最近因為妖族眷族而鬧出的暴動,一個字都不許傳進少爺的耳朵裡去!你們也看到了,留在這宅子裡,我自然有法子保全你們,不過,一旦有人不守規矩,那我就直接把他打出去喂妖族眷族的屍鴉獸去!聽明白了嗎?”
“是,籃管家。”除了竹子悶不吭聲的穩穩站在籃子身旁。滿屋子的下人,不論男女,聽到屍鴉二字都是渾身一顫,整齊的跪倒在地板上齊聲答應。
“小桃,白魚,從今天開始,你們兩無論什麼時候都必須至少有一個人隨侍在少爺身邊,若是讓少爺知道了什麼不利於休養的風聲,就給我繃緊你們的皮。知道了嗎?”籃子最後轉過臉,看向就站在她跟前的兩個年輕丫頭。
“是,少爺的身體比奴婢的性命都重要。”小桃和被意外點名的白魚恭恭敬敬,受寵若驚的磕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