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吧。”孟青青嘟囔了一句,便是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被空調過低的溫度給哆嗦了一下,“要命了要命了,熬過了嚴嚴寒冬卻凍死在了炎炎夏日。”
外面是一片的陰雨綿綿,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下的雨。
“陳景戈……阿嚏……”孟青青抽了床頭櫃上的紙巾,擰著自己的鼻子,“我們要怎麼回去?”
“不回去了。”陳景戈回答的那叫一個直截了當,那叫一個當機立斷。
當然,不回去是不可能的,這早上還有課呢。
孟青青貓著腰小心翼翼的從教室後門摸了進去,慶幸早上的是公共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