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迎面走來的鄭銀會的注意,鄭銀會突地站住向她的背影看了起來。
錢弓成問:“鄭兄,你看什麼?”
鄭銀會皺著眉頭思索著,道:“我怎麼覺得這個女人的背影很像一個人。”
錢弓成問:“像誰?”
鄭銀會撓著頭,道:“像……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個女人的背影像那個偷秘籍的趙丫頭。”
錢弓成“哈哈”笑了,道:“鄭兄,你什麼眼神,沒看到剛才那個女人的面容麼,她少說也有四十歲了,可那趙丫頭才二十幾歲,還很年輕呢。”
鄭銀會頭一搖,道:“不,剛才那個女人是易了容的,你沒看到她吃東西抬手時露出的胳膊麼,又白又嫩,根本就不是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所有的肌膚。”
錢弓成驚道:“你是說剛才那個女人就是易了容的趙丫頭?”
鄭銀會道:“難道不可能麼?別忘了她現在可是中原武林的名人,哪一個門派不想得到她,她還敢再用本來面目麼?”
錢弓成道:“鄭兄說的對,那我們快追,別讓這丫頭給遛了。”二人一扭身向那衚衕縱去,然後沿著衚衕追了下去,但當來到衚衕的另一頭時卻發現這是一個死衚衕,人卻沒了。錢弓成不由奧惱的道:“讓她跑了。”
鄭銀會道:“沒關係,封丘就這麼腚大點的地方,只要她不出城,我們就能找到她。”
錢弓成抬頭看了看天,道:“天快黑了,她不可能出城了。”
鄭銀會道:“她已成甕中之鱉,我們也不必急在這一時,走,找家好點的酒店喝酒去。”二人返身又向外面走去。
進屋落座後,曾雲生問:“你們在街說楊家集有人被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娜仁花道:“曾伯伯,不是有人被殺,而是所有人都被殺死了。”
郝雲奇道:“今天傍晚時分,我們幾人到了楊家集的土坡下,仁花說她餓了,要找個地方歇會兒吃點東西,嶽公子說,土坡上的楊家集有家飯莊挺不錯的,於是我們就去了楊家集,一進村就覺得不對勁,靜的太可怕了,不見一隻狗跑出來咬,不見一家煙筒中冒出飲煙,似乎村中的人都睡著了,當我們來到村中的那家飯莊時才發現,這裡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慘,像是被一種很厲害的野獸抓咬而死的。”
曾雲生道:“野獸抓咬而死的,可我沒聽說這個地方有什麼野獸啊。”思索了一下,問:“你們看出是什麼野獸了嗎?”
娜仁花道:“我說是狼乾的,而且是群狼乾的,可嶽公子說這裡沒狼,群狼更沒有了。”她用手朝牛皋一指,道:“這位牛老兄說是一群大老鼠做的,可老鼠有這麼厲害麼,除非老鼠成了精,變得像豬那麼大。”
牛皋道:“真有這種老鼠,比豬還大。”
岳飛訓斥道:“牛弟,別胡說。”
牛皋認真的道:“我沒胡說,誰胡說誰是狗崽子。”
曾雲生感興趣的問:“噢,竟有這麼大的老鼠,小兄弟,你見過麼?”
牛皋道:“我沒見過,以前俺爹活著的時候見過,他說西域的一個地方,有這麼一種能站著走路,專殺人吃人的老鼠精。”
曾雲生疑惑道:“就算是有這種老鼠精,可西域離我們這裡有上萬餘里的路,中間隔著好幾個國家,幾十個州府,他們怎麼跑過來的?”
牛皋撓了撓腦袋,道:“也許是飛過來的吧。”
岳飛瞪了他一眼,道:“你又胡說了。”
牛皋道:“也是,沒聽說有長翅膀的老鼠,蝙蝠還差不多。”
這時,一個丐幫年輕弟子走進來向曾雲生施禮,報:“稟曾長老,華山派卜掌門,恆山派王掌門,衡山派江掌門,五馬山義軍首領劉裡芒,八字軍首領王彥,和十幾個中小門派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