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苗君儒冷笑著把手放到探照燈的燈光下,頓時,他的手心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果然是土包子,玻璃彈子有這麼刺眼,有這麼亮嗎?”
楊八奇眯著眼,低聲罵道:“媽的,老子險些被他們玩了。”他接著問苗君儒,“你要我答應你哪兩件事?”
苗君儒撥弄著手裡的鑽石:“這一路上,有好幾撥人想殺我們都沒有得逞,告訴我,是什麼人要你殺我們?”
楊八奇遲疑了一下,說道:“是馬掌櫃!”
苗君儒問:“馬掌櫃是什麼人?”
楊八奇說道:“就是你住的那一家福滿堂旅社的老闆,他已經給了我200塊大洋,說事成後再給300塊。”
苗君儒記得他們住進福滿堂旅社的時候,前前後後都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招呼的,並沒有見到老闆。他和這個馬掌櫃連面都沒有見過,為什麼要出錢殺他們呢?難道還有另外的人指使馬掌櫃這麼做?
這時,前面的岸邊出現了幾支火把。
苗君儒說道:“我們換一下衣服,把你的槍給我,把船靠過去,我倒想見識一下,馬掌櫃究竟是什麼人物。”
楊八奇把槍遞給苗君儒後,隨手從旁邊一個士兵手上拿過步槍,將子彈推上膛,眼睛盯著苗君儒的後背,一旦情況不妙,他就立刻開槍。他雖然貪財,但命最重要,人一死,多少錢都沒有用。他懼怕靈蛇教,但馬掌櫃那邊,他也得罪不起。
苗君儒已經看出楊八奇的心思,低聲說道:“萬一他們那邊問話,還得你配合一下,要馬掌櫃親自上來抬人。”
機帆船慢慢向前駛去,船上的探照燈照見岸邊站著四個人,其中一個人高聲喊道:“楊連長,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楊八奇大聲回答:“出了一點小問題,那幾個學生都幹掉了,就那老師太棘手,跳水走掉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四個人被探照燈射著,根本看不見船上的情形。那個人問道:“怎麼沒聽到槍響?”
楊八奇回答:“沒用槍,是用刀子乾的。馬掌櫃呢?他人在哪裡?”
那個人說道:“他在前面等,要我們幾個把屍體運過去就行了。”
苗君儒躲在船艙邊的陰影裡,低聲說道:“要他們上來抬屍體,趁機把他們制住!”
船靠到了岸邊,一個舉著火把的人跳上船,叫道:“楊連長,叫你的人把那大燈移開,照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了。屍體呢?”
楊八奇說道:“在船艙裡,叫你的人上來抬。”
那人朝船艙走去,正要進去的時候,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是路子林,他剛才是被楊八奇的聲音吵醒的,想出來看看怎麼回事,哪知剛出來就碰上一個陌生人。
兩人相互望著,那人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後去拔插在腰間的槍,同時大叫“走水了!”
苗君儒勾動了扳機,一聲槍響,那人踉蹌著一頭栽到水裡。他迅速調轉槍口連連開槍,那三個還站在岸邊的人,連槍都沒有拔出,就倒在了血泊中。
楊八奇站在船頭,驚異地看著從陰影中走出的苗君儒,話音中充滿敬意:“你的槍法這麼好!”
苗君儒把槍還給楊八奇,淡淡地說道:“其實姚先生的槍法更好!”
他進了船艙,拿出一個揹包,從裡面拿出一封信交給路子林,“你們到長沙後,去湖南大學找劉漢成教授,把這封信給他,他知道怎麼做的。”
路子林關切道:“老師,您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苗君儒說道:“我要想辦法救馬永玉和許力強。”
路子林說道:“要不我們幾個跟您一起去吧?”
“人多了反而誤事,”苗君儒說道:“我會盡快趕去長沙的,這一路上,你們要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