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收拾那些殘肢,揮手道:“我們回去!”
苗君儒和阿妹被蒙著眼睛,任由那兩個土匪牽著走,山路不平,一路磕磕碰碰,也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約莫走了三四個小時才停下來,聽到一個土匪說道:“到了!”
他們頭上的黑布被摘去,發現身處在一座道觀的大殿中,天色已經亮了,光線從他們身後的大門外透進來,形成幾個長長的陰影。
從大殿的後面走出幾個人,為首的正是苗君儒見過的虎爺袁雄虎。袁雄虎的頭上戴著一頂圓氈帽,上身穿著黑色棉布對襟短衫,下身穿著灰色的長褲,腳上蹬著一雙半舊的皮靴。這種模樣的打扮,跟一個普通的土匪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他那張充滿殺氣的臉,以及腰間那條兩寸寬的鉚釘牛皮帶。
一個土匪上前道:“虎爺,這兩個人說要見您。”
袁雄虎揮了一下手,要那兩個土匪出去,他望著苗君儒,笑道:“我正要派人去找你,你的救命之恩,我還沒有拜謝呢!來來來,請坐!”
走了一夜也確實很累,苗君儒也不客氣,和阿妹分別坐下。他說道:“聽說有好幾家道觀裡面的人,都被人滅了口,兇手不但殺了人,還把人頭給割走了。”
袁雄虎點頭道:“是的,以前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我正派人追查呢,到現在還沒有訊息。”
苗君儒問:“你的手沒事了吧?”
袁雄虎用力擺動了幾下手臂,說道:“這事說起來還挺奇怪的,那晚我被活屍咬了之後,馬上就有一個老頭子找到我,說替我治療。要不是他,我說不定已經變成一具那樣的活屍了。哈哈……”
苗君儒微笑道:“你當然不知道,那具活屍就是那個老頭子養的,我在一家夜店裡見過他們。”
袁雄虎“哦”了一聲,臉上出現一抹疑惑。
苗君儒說道:“據我所知,你和姚萬泉的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以你的手段,早就可以用別的方法殺掉他,根本沒有必要拖到這種時候,更沒必要動用那麼多人強攻新寨,我想知道,是誰要你那麼做的?”
袁雄虎的臉色一變,兩眼瞪著苗君儒,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你知道多少?”
袁雄虎的臉色一變,兩眼瞪著苗君儒,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你知道多少?”
苗君儒的聲音很平和:“很多事情不可能那麼湊巧,都是有原因的,就像那些被殺的道士一樣,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被殺。虎爺,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袁雄虎朝左右身邊的人看了一眼,說道:“你也是聰明人,有些事情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我不殺姚萬泉,自然有我不殺他的道理。”
苗君儒說道:“虎爺,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你不介意吧?”
待阿妹與袁雄虎身邊的那幾個人出去並把門關上後,苗君儒說道:“當年姚萬泉把你的老婆搶走時,她是不是身懷有孕?”
袁雄虎愣了一下,眼中出現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過了片刻,他微微點了點頭。
苗君儒接著說道:“當年你潛進姚萬泉的家裡,還沒來得及殺人,就被人發現了,有這回事吧?”
袁雄虎大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苗君儒笑了一下,望了一眼身旁泥塑神像,說道:“殺姚萬泉父親的其實另有其人。”
袁雄虎下意識地去摸槍,同時大聲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殿門被推開,外面的人持槍闖了進來,槍口對著苗君儒。只消袁雄虎使一個眼色,那幾個人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將苗君儒打成馬蜂窩。
苗君儒面不改色地起身,對袁雄虎說道:“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麻煩你把我們兩個人送回去。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