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個人為什麼要那麼做呢?他想了一下,轉向阿昌爺,“你不是說只要我收下玉佩,就讓我知道萬蟲邪教和我們靈蛇教的關係嗎?”
阿昌爺的身體突然躍起,凌空上了臺階,接著一縱,飄過供桌,站到那尊人首蛇身的石像面前。苗君儒驚訝地望著阿昌爺,想不到苗疆真的是臥虎藏龍,一個七旬的老人,居然還有這麼好的身手。
阿昌爺朝石像深深鞠了一個躬,口中響起一種很怪異的聲音。沒過多久,從石像下方的一個小孔內,鑽出一條小指頭粗細的金黃色小蛇來。阿昌爺停止了吹哨,慢慢伸出手去。那小蛇竟如同受到召喚一般,輕巧地爬到他的手上。
阿昌爺輕輕地撫摸著小蛇的蛇頭,竟似撫摸嬰兒一般,臉上居然露出一種父輩的慈愛來。他的身形一晃,掠過了供桌,一步步走下臺階,來到苗君儒面前,說道:“你是本教長老,不可能沒有護身紫金龍,從此以後,你就是它的僕人,一定要伺候好它!”接著,他對著手中的小蛇,嘰裡咕嚕地說了一些話,像是在交代著什麼。那小蛇歪著頭,似乎一本正經地聽著,聽到後來,居然點了點頭。
阿昌爺對苗君儒說道:“把你的手伸出來,它要認主了。”
苗君儒知道以後這護身紫金龍是時刻在他身上的,雖說他並不懼怕蛇,但一想到身上時刻有一條毒蛇生活著,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是眼下,他除了接受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那小蛇吐著紅色的小芯子,試探性地接觸到苗君儒的手指頭,並慢慢爬了過去,在他的手心盤成一團,仰著頭,左右打量著他。
苗君儒問道:“以後我餵它吃什麼?”
阿昌爺說道:“要用你的血來餵它,半個月喂一次,不多,幾滴就行。”
木妮卡走過來,拿起苗君儒的另一隻手,用小刀在他的中指尖上輕輕劃了一下,血立刻滲了出來。
苗君儒將滴血的中指移到小蛇的面前,小蛇猶豫了一下,伸出頭去,一口咬住他那流血的指頭,用力吸吮起來。
阿昌爺說道:“第一次它可能要吸多點,讓它熟悉你血液的味道,也讓它的毒和你身體內的毒相容。”
剛才還是金黃色的小蛇,在吸了血之後,顏色越來越紅,最後竟變得像血一般的紅。旁邊的那些漢子見到後,一個個竟露出極其羨慕的神色來。
苗君儒覺得中指被小蛇吸得有些發麻,正要問還要吸多久的時候,只見小蛇鬆開了口,蛇芯子在傷口處繞了幾個圈,似乎還意猶未盡。
小蛇緩緩地縮回到他的手心,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身上血紅色漸漸退去,恢復了原來的金黃色。它睜開了眼睛,昂起頭看著苗君儒,口中居然發出如同嬰孩般的嚶嚶聲,像是在同他打招呼,又像是在撒嬌。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能夠從口中發出聲音的蛇,苗君儒吃驚不小,他正要學阿昌爺的樣子,用手去撫摸蛇頭,不料這條小蛇卻乖巧地一閃,往他的袖子鑽了進去。小蛇沿著他的手臂游到了他的頸部,順著他的頸部滑到了腰間,最終停留在了那裡。
苗君儒問道:“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著它怎麼辦?”
阿昌爺呵呵笑道:“你也太小看它了,我不需要多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苗君儒覺得被小蛇吸過的手指有些癢癢的,低頭一看,那中指的傷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癒合了。
阿昌爺說道:“你說你能夠看得懂村子前面那塊石碑上的文字,還有一塊石碑上的文字,不知你能不能看得懂。據說石碑上隱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
苗君儒有些自信地笑了笑,考古這麼多年,古代的各種文字見過不少,至今還沒有難得了他的。聽阿昌爺這麼一說,另一塊石碑上的文字,一定是更古老的了。再古老的文字,也莫過於那些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