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中,伺機發起攻擊。而在這裡,腳下是兩三寸高的小草,距離最近的蒿草叢也有十幾米。蛇人要想發起攻擊的話,必須現身。
他突然聽到一間茅屋內傳來聲響,像是一個女人的呻吟。
其他幾個人也聽到了這樣的聲音,一起向那間茅屋走了過去。
來到茅屋的外面,苗君儒輕輕拉開茅屋的草門,往裡面一看,見屋子裡面有一些簡單的陶製罐子和碟子,邊上有兩隻死兔子,最裡面有一張木頭搭就的床,床上鋪著厚厚的雜草,還有一些鳥毛和獸皮。
床上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痛苦地發出呻吟。
苗君儒的眼睛盯在那女人高聳的腹部,還有腹部以下那條蛇一樣的身軀,心裡頓時明白過來,這條女蛇人在生產。
苗君儒的眼睛盯在那女人高聳的腹部,還有腹部以下那條蛇一樣的身軀,心裡頓時明白過來,這條女蛇人在生產。
其他幾個人也看到茅屋裡面的一幕,沒有人敢進屋。
朱家鼎趕了過來,看到茅屋裡的女蛇人,興奮地說道:“只要有這條女蛇人在我們的手上,就不用怕他們了。來人,進去抓住她。”
苗君儒堵在門口,不讓朱家鼎的人衝進去,“朱先生,那個女人正在生孩子,就算你不抓她,她也走不了,要不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朱家鼎用槍將苗君儒逼開,“這事不用你管,我要用這個女蛇人引出所有的蛇人。苗教授,你要是想研究的話,我可以考慮把她肚子裡的小蛇人留給你,還有一些蛇人的屍體。”
幾個帶著繩索的土匪衝進了茅屋,沒多久就用繩子將那個女蛇人拖了出來。那女蛇人被綁著,呻吟變得有氣無力,在地上痛苦地翻來滾去,下身不斷流出黑紫色的血,草地上一大片鮮紅。
苗君儒實在看不下去,正要上前,卻被袁雄虎死死扯住。
另一邊,兩個土匪將木妮卡拖了過來,扔在女蛇人的旁邊。朱家鼎對木妮卡說道:“你們靈蛇教不是崇信蛇人的嗎?現在蛇人就在你的面前,怎麼不拜呢?”
木妮卡顯得異常的悲憤和屈辱,幾次努力站起來,都被兩個土匪按住,旁邊圍著的土匪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苗君儒再也忍不住,抽身向前正要出手,卻見袁雄虎已經搶先了一步,兩聲槍響,兩個笑得最歡的土匪應聲倒下。
袁雄虎環視眾人,厲聲道:“我袁雄虎嘯聚山林幾十年,也幹過不少殺人越貨的壞事,但從來沒有欺負過一個女人,你們以前都是跟著我的,就算……”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巨響,聲音在峽谷內久久迴盪,震得人耳膜生疼。在鑽石泉眼那邊衝起一道黑色的煙霧,無數大小不一的碎石塊衝上半空後,紛紛落下。有倒黴點計程車兵,還沒來得及躲避,就被砸了個腦漿四濺。
十幾個士兵擁著楊賢仁從那邊逃了過來。楊賢仁來到朱家鼎的面前,氣急敗壞地罵道:“媽的,你不是說會噴水的嗎?整個地方都炸塌了,害我死了不少人,連個鑽石影子也沒有看見。”
朱家鼎說道:“是你自己用炸藥炸的,關我什麼事?”
“媽的,我斃了你!”楊賢仁要開槍,可惜動作沒有朱家鼎快,被朱家鼎用槍頂著胸口,語氣當即軟了下來,說道,“朱老闆,有話好好說,你看我不是沒有見到鑽石,才這樣的嗎?”
朱家鼎說道:“殺了你對我沒有半點好處,楊縣長,你是聰明人,現在可不是在孔雀王城,那時你有一百多人,我怕了你。告訴我,你現在還剩下多少人?”
楊賢仁看著那支頂在他胸口上的槍,知道今非昔比,在孔雀王城的時候,他還有一百多人,走到泉眼邊上後,剩下不到70人了,剛才那一炸,損失了不下30人。誰都想不到,那泉眼下面是空的,炸藥爆炸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