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報告團……團長,我們看……看清了,是一條很……很……”
保安團長不耐煩地打斷了士兵的話,“知道了!通知後面的人,趕快出來!”
不用通知,能夠跑出來計程車兵,已經全部跑出來了。保安團長看到最後一個逃出來計程車兵,有些悲哀地說道:“楊縣長,我們縣保安團200來號人,現在80個都不到了。黃金連影子都沒有看到,再這麼下去怎麼行?”
朱家鼎冷笑道:“你們不還有80多個人嗎?當年我們進來那麼多人,最後還不是隻剩下十幾個人?黃金有沒有我可不知道,不過那個專門吐鑽石的地方,就在前面不遠。”
楊賢仁說道:“找不找得到黃金是另一回事,能夠帶一些鑽石回去也不錯。朱老闆,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我們兩撥人馬一起進來,那樣損失要小得多。跟在你們的後面,我們也吃了不少苦,一路上都有人倒下。特別是在剛進來的那個林子,蛇又多,還要防備那些苗人的毒箭。”
朱家鼎說道:“不是苗人,是生活在那裡的野人。”
楊賢仁說道:“不管野人、苗人,反正都不好惹。”
保安團長看著那些圍在他們身邊計程車兵,罵道:“圍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走?”
說著,踢了一腳身邊一個士兵的屁股,將那士兵踢了一個踉蹌。那士兵畏懼地看了保安團長一眼,趕緊走開。
往前走了幾十米,果然見到一個水潭。當朱家鼎看到水潭邊上那個一人多高的大土堆時,臉色頓時一變,愣在那裡了。
苗君儒站在他身邊,望著那土堆說道:“當年你們焚燒蛇人的地方,被人堆成了一個大墳堆,從墳堆上那些雜草的生長程度上,這個墳堆是半年前堆的,我說的沒有錯吧?”
朱家鼎喃喃道:“他……他真的那麼做了?”
苗君儒走到土堆前,緩緩說道:“他是來懺悔的!當年你們殺光了這裡的蛇人後,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回去後性情大變,幾乎每天每夜的做噩夢,於是乾脆辭官不做,修築了那個寨子。他對我說過,他很怕蛇,所以寨子的周邊都撒上了硫磺粉……”
“夠了!”朱家鼎吼道,“我沒有想到他會變成那樣!”
苗君儒接著說下去:“那是他知道被人利用了。利用他的人,正是那個帶你們進來的人,也就是現在的吐拉海大祭司。吐拉海大祭司第一次利用你們,探明瞭這條道路……”
何滿都走了過來,陰森森地說道:“是我要他那麼做的,幾百年來,我們的人只能在外面遊蕩,根本無法進來,就算進入了外面的叢林,也找不到路。你不是看到道觀那邊起火了嗎?他一定是動手了,我們找那半塊聖碑,也找了幾百年。兩塊聖碑分開了一千多年,也應該重合了。吐拉海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他所說的聖碑,自然就是苗君儒見過的玉碑。
苗君儒問道:“為什麼要讓兩塊玉碑重合?”
何滿都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在你的眼前發生。”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幾個人一眼,走到前面去了。
來到水潭邊,只見水潭有幾畝見方,水面上生長著一些浮萍,水色青綠,水裡還遊著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魚。一條大蠑螈受到了驚嚇,從草叢中迅速爬出,鑽到水裡不見了。在水潭的一角,有一條並不起眼的小水溝,水溝裡沒有水,長滿了雜草。
朱家鼎站在水溝旁邊,對苗君儒說道:“沿著這條水溝往上,就是那個會噴出鑽石的泉眼,泉水很燙,當年我們從水裡撈鑽石的時候,還燙傷了手。”
楊賢仁問道:“這條溝裡為什麼沒有水?難道那個泉眼不噴水了嗎?”
朱家鼎冷笑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姓姚的半年前進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