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家鄉,準備度過一個難得的假期。例外情況不是沒有,比如說,校場上正上演著一場火爆的訓斥。
“騎士見鬼,什麼是騎士”學院的首席教官歐內斯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他額頭上的青筋跳動著,噴射著怒火的眼睛盯在那群剛剛被他從橡樹之傲酒館領回來的“肇事者”身上,“看在主神的份上,用你們的腦袋好好想想我什麼時候教過你們打群架是騎士技藝之一學院的名聲就在你們的拳頭中被砸得一乾二淨”
十幾個小夥子低著頭站成一排,直到事後,他們才發覺自己鬧出了多大動靜,甚至現在想起來竟有些後怕。
歐內斯看著他們有些蒼白的小臉,對訓話產生的效果很滿意。“站著吧,直到太陽落山讓你們滿是肌肉和酒精的腦子好好清醒清醒”然後頓了頓,“慶典之後一人十遍騎士守則不交上來,等著滾回家吧”
“導師,騎士守則很厚的”丹尼斯用眼睛瞟著歐內斯嘟囔道。
“好的,丹尼斯二十遍。”歐內斯點了點頭,揹著手向校場外走去。
“噗嗤”尤斯塔看著滿臉苦澀的丹尼斯,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得好尤斯塔也來二十遍吧。”歐內斯回頭微笑著說道。
等教官走遠了,索維蘭終於鬆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紅腫的臉頰。“還好還好,僅僅是十遍。”他憐憫地看著丹尼斯。
“給我記住了,這可不算完”尤斯塔受傷最重,整個左眼一片烏青,估計短時間內是沒辦法出門了。
佩斯林抓了抓頭髮,乾澀的酒水黏在上面讓他很不舒服。“好啊,隨時奉陪,打架我最喜歡了。”然後朝索維蘭擠了擠眼睛。
“嘶”丹尼斯剛想說話,卻扯動了嘴角的傷口,他呲著牙瞥了一眼索維蘭,“別以為幫我幹了一架將來我就會叫你一聲姐夫,做夢吧。”
“你隨意。”索維蘭苦笑著答道。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戍衛軍的指揮大廳中,貝奧恩和洛卡直挺挺地站在那裡,承受著來自他們的父親,西里安的怒火。
“帶著索維蘭和佩斯林去喝酒你們是怎麼想的”西里安有些頭痛,他來回踱著步子,“剛到都城第一天,剛剛送走你們的母親我甚至有些後悔,應該讓你們也一起跟著回去”
達魯克繼續去執勤了,坦德拉則坐在椅子上,從西里安背後望著貝奧恩二人,一副慶災樂禍的表情。
洛卡悄悄向坦德拉遞過去一個求助眼神,要知道,他們兄弟倆可不想直接被打發回峻河城,能出來玩一次實在太難得了。
坦德拉也覺得差不多了,畢竟這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事,無非是賠償橡樹之傲的損失而已。“咳,西里安”
“不要給他們求情”西里安打斷了坦德拉,“如果不給他們個教訓,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什麼叫成熟,什麼叫節制”
就在這時,指揮大廳的大門被推開了,艾登微笑著走了進來,西里安和坦德拉立刻躬身行禮。
“艾登叔叔”貝奧恩和洛卡一起說道。
“叫陛下”西里安瞪了他們倆一眼。
“哈哈”艾登大笑著踢了貝奧恩一腳,“這兩個小傢伙,他們知道什麼時候叫叔叔,什麼時候叫陛下。”他微笑著戳了戳洛卡,“闖禍了就跑來討人情是麼”
貝奧恩和洛卡想笑又不敢笑,只顧著低著頭看著腳尖。
“好啦好啦,走吧,別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艾登揮了揮手,他對西里安的兩個兒子還是很有感情的。
“多謝艾登叔叔”貝奧恩和洛卡如獲大赦般說道,然後立刻逃跑似得離開了指揮大廳。
坦德拉終於笑了出來,對於屋內的兩個人,他沒有任何矜持的必要了。“哈哈,這倆小子,我喜歡。”
西里安揉了揉額頭。“艾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