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奶奶的小煎餃!爺我才不稀得和你打情罵俏!你嘴裡沒德行,床上更是沒德行!”秦恕瞪著他。
“哦?你又知道了?”白慕之扇子一收,“反正你這個‘半殘人’也動不了,不能真正的比試,我們便來比一下,床上的技巧。”
“哦?怎麼個比法?”秦恕眼睛放光,明顯的感興趣。
“本公子以前也有過‘紅顏知已’,而你又是男女不忌,我們便各自說一下記憶深刻的人或者姿勢如何?”白慕之笑得一臉淫 蕩。
“先說說女子吧。”白慕之不等秦恕回話,逕自開口,“雖說本公子只‘拾翠’,但開葷嘛,也是女子的功勞。而我亦是從第一次開始,就知道,做那種事,並不是只有一個洞可以用。”
白慕之憶起那個‘技藝’高超的青樓花魁,“女子用嘴含的話,滋味也不是一般的銷魂。”
“本公子至今記得,那女子嘴裡的熱度,溼度,尤其當時盛夏,那女子嘴裡還含了碎冰,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很是不一般吶。至於姿勢麼……”白慕之轉頭,對上秦恕的眼睛,笑容如夏花絢爛,“前,後,上,下,均有嘗試。”
秦恕聽他說完,面上浮現得意之色,“有一種姿勢,你肯定沒試過。”
十五
“哦?”聽得秦恕此言,白慕之一臉願為其詳的求教表情,一點都不覺得光天化日之下,他們談論這等話題是何等的無恥下流,“說來聽聽。”
秦恕上午吃了不少清幽拿過來的糕點,本就不怎麼餓,現在筷子沒了,不知紅綢會不會尋人再給他送一雙來,但不管她送不送過來,他都不大想吃了,便抬了抬下巴,示意白慕之把桌子上的東西收了。
白慕之為了想聽最強‘姿勢’,聳了聳肩,乖乖的收了東西,甚至還狗腿地捶了捶秦恕的肩,“現在可以說了吧。”
“茶。”秦恕待一杯熱茶放到手裡,緩緩呷了口,才又說,“我曾識得一個會雜耍的女子。”
“此女有何不同?”白慕之不解,知道秦恕一向不看對方出身,但會雜耍的市井女子,又有什麼本事可以搬到大雅之堂來說?
秦恕瞥了他一眼,鄙夷他的瞧不起人,“此女的確不同。因練習雜耍技藝,筋骨十分柔軟,是以身體柔韌性極好。床弟之激情你我都知道,快 感亦會持續良久,只是這個只憑口說,比不出高下,我要說的,是姿勢。”
白慕之一臉知道的表情,催促他說下去。
“當時此女興致不錯,我們便試了一個姿勢。此女下腰,我站立——”秦恕轉頭,“你可知道什麼叫下腰?”
“身子站直,然後緩緩後仰,直至以手撐地。”白慕之一臉誰不知道的表情,“只是這等姿勢你會舒服?”
“自然。”秦恕一臉回味無窮的表情,“新奇姿勢的嘗試,總是會帶來更高的激情。這種姿勢雖然難度很大,但卻能進入至深,快感疊加時,銷魂噬骨。”
玉扇‘刷’的開啟,白慕之一臉的狐狸笑,“要是這麼說的話,本公子也有過相似的嘗試。”
“哦?”這次輪到秦恕驚訝了,他睜大眼睛看著白慕之。
“本公子前些日子最為疼愛的,是一個武生。此人戲臺功夫紮實,身子纖細卻柔韌性相當好。把腿折到肩膀那是小意思,有次他倒立,我站著——對了,小恕恕你知道倒立是什麼吧。”轉頭,白慕之朝著秦恕眨眼睛。
……
秦恕沒說話。倒立誰都知道,不就是頭朝下腳朝上,用手撐著地,厲害點兒的直接用頭著地……男女身體構造不同,男子這樣做,的確能讓別人進入的更深,可是……不會累得趴下麼……
“好吧,勝負各半。”白慕之像是想起了什麼,坐回原位,神色正經起來,“一時說得興起,倒是忘了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