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些陳年舊事。

從前一直沒有這種感覺，但是這一刻曲熙之吻上來的時候，顧熙之忽然模糊了現實和戲劇的界限。

兩具身體緊密相貼，胸前的肌膚被她長長的黑髮刺的發癢，顧熙之一邊承受著她的吻一邊演繹著秦時御的熱情，雙手緊緊環住她的脖頸，每一次她吻下來，她就會用兩倍的熱情回吻過去。

李斯嘉麗站監控器前看著監控畫面，雙手環胸神態若有所思。

拍了這麼多部戲，沒有一次主角間的吻戲可以默契成這樣，除了兩個昨晚提前試戲的理由外，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解釋這樣的情況。

秦時御式的熱情似乎點燃了某些沉寂的情愫，曲熙之的舌尖輕易撬開她的牙齒纏上她的舌，細膩地她舌尖掃動、嬉戲，一開始顧熙之只是演出略微被動的感覺，但是隨著她的吻逐漸加深，顧熙之真的被她完全主導起來。

窗外的雨聲時大時小，臥室內的工作員各司其職容色平靜，面對床戲習以為常。曲熙之依然吻著顧熙之，單手從她的臉頰移開漸漸向下，雙唇輕輕擦過她的臉頰，氣息漸漸浸染她的耳際。

耳際酥麻的感覺讓顧熙之瑟縮一下，雖然這樣的感覺讓她略微出戏，但還忍受範圍內，可是當曲熙之進行到下一個動作時，顧熙之整個僵住了。

胸前的碎髮被她撩開，曲熙之溫柔地吻著她的耳際，並時不時用灼熱的氣息拂過她最脆弱的地方。

如果是平時，面對這種狀況顧熙之也許很早就縮開身體避免她的觸碰，但是鏡頭下的這個是秦時御，雲蕭蕭對她做任何事情都會讓她無比幸福，因此即便身體顫抖，顧熙之還是勇敢地承受這種享受。

兩個緊緊挨著，曲熙之的手已經擱她的胸前，雖然床戲沒有限定怎樣的表演，但無疑這些都是必備的程式，況且之前李斯嘉麗也跟二溝透過這場表演，這是必不可少的環節。

曲熙之一邊親吻她的耳際一邊將手覆上她的左胸，但是她沒有僅止於鏡頭可以捕捉到的範圍。

察覺到她不能抑制的顫動後，她的指尖輕輕刮過頂端，緩緩地壓了下去。

全身幾乎立刻因為她這個動作泛起了淡淡的粉色，顧熙之看著眼前的鏡頭，未免被察覺到明顯的異常，雙手立刻去推她。

大概是發現鏡頭裡演員對於角色的表達出現瑕疵，李斯嘉麗遲遲叫了停。

“小曲的吻太嫻熟了，雲蕭蕭是第一次，待會重來的時候注意一下。”

曲熙之立刻停止了動作，彷彿感情像是可以任意控制的閘，說收就收。

被嚇懵的顧熙之仍然躺床上呆呆地看著曲熙之，像是還沉浸某種情緒中不能自拔。

準備休息的曲熙之一掃眼看見顧熙之呆呆地看著自己，問，“怎麼了？”

顧熙之平息了好一會兒，又緩緩搖頭。

雖然她的行為對於拍戲來說有些過分，但是如果用“為了達到某種藝術效果做出這種動作”的理由解釋似乎也不為過，她寧願相信她只是為了拍戲才做這些，畢竟對於她來說根本沒有理由做這種事情。

她一不缺情，二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