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居然在你的廟裡乾逼良為娼的勾當,你出家人肯定是看不得這個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上爬。
誰知爬到佛像手的地方突然聞到一股臭味,他側頭一看。
也不知是那個缺大德的人居然把屎拉在佛像手上,他剛剛特麼差一點,就一手抓上去了。
那老鼠須帶來的兩個人顯然是不會武的,會武的也不至於跟個龜公出來收他這一個貨。
因此,等連黎爬上這座殘破佛像的頂端時,他們才剛到佛像的底座處。
連黎看著那兩人雖然喊不上壯士,但也比他健壯許多,知道自己哪怕是佔領高地也不一定能順利把他們打退。
於是他眼睛一眯,抓著手上的棍子,就朝著佛像手中的屎戳去。
等他戳完屎了,老鼠須帶來的兩個人中眼睛小身材也更瘦小的人,也已經爬到了佛像手的位置。
連黎拿著棍子把沾了屎的那頭,朝著那小眼睛的嘴巴處戳去。
果然,棍子到面前,小眼睛正想拿手奪棍子呢,誰知就聞到屎臭味。
他抬眼一看,沾著黃色的棍頭已經快戳進他嘴裡了。
他下意識yue了一聲,手也不想碰棍子了,只想躲開。
連黎見狀,抓住機會就是對他一頓輸出,棍子在他手上舞得跟方天畫戟一般。
這時,另一個草莓鼻也靠近了,那人是繞到了佛像後面想從背後偷襲,只不過背後難爬些,動作就更慢了。
連黎見他才剛開始爬,一邊留意著他的距離,一邊對付前面這個小眼睛。
他佔領了高地,優勢太大,小眼睛還是被他捅了下去,嘴角處出現了一抹可疑的黃。
一落地,小眼睛的嘔吐聲就響起,一聽感覺連五臟六腑都要yue出來了。
老鼠須還是一邊喊痛,一邊叫喚著:“兩個廢物廢物!快把他抓下來!到時候我非得要用最毒的手段磋磨他!”
連黎直接回罵道:“只是碎了還不滿意是吧,你等著,等老子解決了這兩個龜孫,就把這坨屎全塞你嘴裡,然後給你切乾淨了送你進宮當太監。”
“切下來的我再燒成灰兌水給你灌下去。”
他嘴上這麼罵著,可臉色卻很難看。
他本就比不得常人健康,之前為了保住自己,已經弄了蒙面男和老鼠須。
又潛力爆發爬上佛像,現在體力已經有點不支了。
而且,他穿得單薄,現在又是深夜,他冷得很。
手腳現在涼的跟冰塊兒似的,嘴唇的顏色本就淺,現在更是看著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