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掌櫃嘆了口氣:“這麼快就走了,生意估計也要恢復平常咯。”
小二也在一邊感嘆:“是啊,悅來酒樓那件事發生之後,好多人衝著他們來我們客棧吃東西住店啊,他們這一走,估計那些衝他們來的人,這幾天也要走了。”
掌櫃笑著搖了搖頭,用筆桿子敲了一下小二的頭說道:“還在這幹什麼?趕緊幹活去,今天的客人也不少呢。”
已經離開賀城的兩人絲毫不知道,因為他們,那家客棧爆滿了好幾天,客棧老闆賺麻了。
臨久城相當繁華。
之前那個王公子並沒有吹牛,也有自傲的資本。
但凡是能在臨久城打下一片產業的,都可以用家財萬貫來形容。
蘇家家底那麼厚實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們在臨久城有一份產業。
但哪怕是蘇家,比起在臨久城紮根已久的勢力來說,他們的財產也是不夠看的。
一進臨久城,連黎就感覺自己像個土包子進城一般。
哪怕他曾經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在看到臨久城的繁華時,也忍不住驚歎起來。
在別的城裡,可能只有一些大路才會用石頭鋪平整,小路一般是不管的。
但臨久城不一樣,這裡只要是條道,就都得給你用石材鋪上,就像是有強迫症似的。
連黎和雲回舟牽著馬,走在臨久城的道路上,說實話,他還真有點怕馬拉在這石板路上,然後被人以破壞公共衛生的名義給抓起來。
見他一直盯著馬屁股,雲回舟問他:“你一直盯著馬屁股幹什麼?”
連黎說:“我怕馬拉地上,然後他們就把我們抓起來,其實抓起來還好,就怕還要罰我們款,看這個城裡這金錢的氛圍,我真擔心我們帶的錢不夠罰。”
“那倒不會。要是馬拉了就抓人罰錢的話,臨久城就不會這麼繁華了,很多人都不會來這裡。”雲回舟抬手把連黎的臉轉回來,讓他看路別盯著馬屁股後,繼續說道:“每條道上都有專門清理道路的人,你看那邊。”
連黎順著他說的方向一看,發現是一個牽著馬的俠客,而他的馬正好拉了。
只見那個俠客就像是沒看到一般,牽著馬繼續往前走。
還沒走十米呢,就見一個穿著灰色短打的拿著掃帚簸箕的人從一個犄角旮旯裡冒了出來,將剛才那匹馬留下的糞便掃走了。
等著掃了馬糞的人離開後,立馬又出現了另一個穿著灰色短打的人提著拖把水桶還有抹布過來。
他先是用拖把拖了那一塊地方,然後又蹲下用抹布擦著那塊。
這一通操作看得連黎目瞪口呆,他驚歎地對雲回舟說了一句:“他們處理得真快啊。”
“那可不。”雲回舟說道:“一個月三兩銀子呢,一天三個人輪換,一人幹四個時辰,一個月還有四天休,只不過只能在晚上輪值的時候休。這麼好的活,不勤快點被辭退了有的是人搶著幹。”
連黎揉了揉鼻子,想著,當初要是雲回舟不願意帶他回醉夢島,別的門派也不收他的話,讓他知道這裡有這麼個活計,估計爬也要爬到這裡來,幹這份工作。
他這邊還沒感嘆完這福利待遇呢,就聽到前面一陣喧譁。
“那邊又怎麼了?”連黎伸長了脖子往前看著。
雲回舟搖了搖頭,順手從旁邊抓住了一個正在往那邊跑的人,問道:“兄臺,那邊發生什麼事?怎麼那麼多人過去?”
被他抓住的兄臺很著急,想甩開雲回舟的手,卻發現甩不掉,只能急促地說:“姜公子和馬公子打賭輸了,現在荷慧樓上撒錢呢,快放開我,去晚了擠不到前面,撿不著錢了。”
見這人是真的著急,雲回舟連忙將人放開,那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