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番話說得又與之前的話前後矛盾,在場是沒有人會信他的話了。
畢竟從麻鐵一出現,這人的表現就可以知道,這人的心虛。
他絕對和麻鐵有過聯絡。
麻鐵陰森森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出了讓他絕望的話:“我那粉是下在你手上的,你去摸銀票時,必定會沾在身上,正巧你那天穿的正是這件衣服也帶著這個荷包。”
這下,都不要人說,雲回舟直接從屋裡拿出一壺水,對著那五海派弟子的荷包和腰帶處潑去。
那人想躲,卻被趙鴻嵐一把按住不能動彈,只能被雲回舟潑了個正著。
所有人都看見,這五海派弟子的腰帶處和荷包上泛起了微弱的熒光……
這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在場的人全看得清清楚楚。
那五海派弟子,瞬間面如死灰。
雲回舟垂眸看著他,手漸漸握在了刀柄之上,這時趙融走到的他身邊來,輕輕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雲回舟鬆開手,將目光收回。
趙融此時也放下手,轉頭看向五海派的人,說道:“張女俠?”
他話不說盡,但意思很明顯,你們的弟子,你們要如何處置。
此時,人群中一片騷亂,很快就分開一條道來。
連黎正從側面朝著這邊小跑過來,他此時披著一件外袍裡,面只穿著睡覺的白色裡衣,頭髮隨意紮了一下,臉色還有幾分白。
不過眼中卻閃著怒火,亮得驚人。
雲回舟見他跑,下意識看了眼他的腳。
之前把他人抱進院子裡的臥房時,因為趕著把麻鐵幾人帶來處置,他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
白生生的腳底都是血痕還有枯草粘著,一些碎沙子甚至都鑽進了傷口裡。
那傷對他們這些習武的人來說,算不上什麼。
但他卻知道連黎身上連塊顯眼一點的疤都沒有,估計是從小就沒受過什麼傷。
現在哪怕傷口已經經過了處理,但該疼的還是會疼,尤其還是在腳底,每走一步估計都疼,這人居然還活蹦亂跳的往這邊跑。
連黎一過來,就走到了那五海派的弟子身邊上下看了一眼,然後就抱臂看著五海派那一群人。
曲聽泉也在他身邊,還有另外兩個青虹劍派的弟子,那兩個青虹劍派弟子是跟著趙鴻嵐一起去的破廟。
自然也將當時的情況給曲聽泉說了,一聽到流芳院和麻鐵的名字,曲聽泉的表情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