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萬萬歲。”這陳缶那邊,怎麼有那麼多的武將沒來上早朝,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緣故。眾人匍匐在鮮紅的地毯上,面面相覷。
晟燁注視著匍匐在地毯上,神情各異的大臣們。說道:“眾愛卿平身吧。”說完,晟燁徐徐坐下。這陳缶不上早朝,惹得大臣們猜疑紛紛。修長的指握緊足金龍椅的一角,犀利的明目直直注視著大殿左邊,那幾個少得可憐的武將,淡淡問道:“左丞相為何不上早朝?”晟燁目光冷冽,語氣寒森。陳缶,莫非你真有謀反之意?!不然,何故昨日朕剛把兵符交給許沃,你陳缶今日就罷朝?想到這裡,晟燁眼眸裡的寒意更深。
那幾名武將見皇上正注視著自己,心裡不禁萬分惶恐。這左丞相也真是的,自己跟皇上鬧彆扭,幹嗎連早朝也不上了!還唆使下屬武將也不上早朝,最可恨的還是著左丞相竟然沒有通知他們幾個,搞得現在,他們幾個裡外不是人!站於較前的一個雙鬢微白的武將,利索走到大殿正中,洪亮說道:“回稟陛下,臣等不知左丞相因何故缺席早朝。”這個陳缶也太過分了,大家皆是武將出身,何必讓自己出盡洋相!
晟燁凝視著這個半生戎馬的老者,知道他必定不是與陳缶他們一夥的。因為,他的長子許沃,此時正遠征烏蘇國。幽深的瞳緩緩掠過依舊站在左列的那幾個武將。他們之中,一定有陳缶的眼線。陳缶這隻狐狸,雖然罷朝了,可一定會安排一,兩個下屬來看看自己有何反映的。陳缶,既然你有心讓朕難堪,朕也正好藉此機會削你的權!晟燁隨和一笑,說:“朕聽聞近日來京都各處都有臣民頭痛發熱。朕想,左丞相和其麾下的將軍也是染上這病。為怕傳染諸位大臣,所以才避而不朝。眾愛卿以為可是這樣?”陳缶,你還是儘早收起你那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吧。想要藉助罷朝來逼朕妥協,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西索裡深知陳缶的這些伎倆,聽聞皇上這麼說,自己正好趁此機會推波助瀾,把陳缶手中的權分化開來。這樣,陳缶就再無實權了。西索裡麻利的走到殿中,說道:“既然左丞相染病在身,臣請求皇上准許左丞相免上早朝,待左丞相病癒後,再重新上早朝。”只要能讓你十天八天不上早朝,待你再重新上朝之時,這朝中,就再沒有你陳缶說話的份了。
晟燁明亮的眼注視著西索裡,雖然要削陳缶的權,可也不能讓這西索裡一人獨大。沉吟了半會,晟燁緩緩說道:“就准許左丞相在家安心養病,即日起,不必再上早朝。至於左丞相一職,就由神武大將軍許炎代任。”想那許沃的父親許炎也是個有能耐的人,暫由他掌控兵權,自己也可以安心不少。許氏一門,五朝忠良啊。
許炎一聽皇上要自己暫任左丞相一職,不由得有些不安。但想想,皇上這是信任自己啊,便徐徐跪下,說:“臣一定代理好左丞相一職,絕不辜負皇上的厚望。”
西索裡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心裡明白皇上是不想讓自己重權在握。在心裡欣慰的笑笑,看來,晟燁比他父皇更善於掌政,更有能力成為受天下臣民膜拜的君王。
與趙王府一河相鄰,陳缶的大宅座落在正陽街上比較清幽的一隅。陳府大門旁,是一片繁花似錦的小院落,朱門石獅,紅花綠柳,自然是貴氣逼人啊。
此時,陳缶正坐在大廳裡,悠然喝著茶。好你個不識趣的皇帝,先是召趙王回京,分了本丞相的兵權,念在你往日還待本丞相還不錯的份上,要本丞相分一部分的兵給趙王,本丞相也如你所願了。可是,這次出征烏蘇國,本丞相麾下有這麼多戰功赫赫的大將,你卻非得用那個許沃,還命本丞相把兵符交給許沃,這不是明擺著要削本丞相的兵權麼?!想想自己幾次險些戰死沙場,一身傷疤。陳缶心頭的那口氣就更難以嚥下。這兵雖然算不上是自己的兵,可是這些年來,自己可是傾盡了全部的精力來練兵啊。如今這驍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