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人物就是雜草,就怕出現亂局,亂起來她們的命運根本無法預料。
“那就好,阿蘭你去吧,我自己靜一靜。”
貼身宮女應聲退了出去,孟淑妃也不敢獨自一人在寢室,他立刻跑到了正屋中。
剛剛心神不定的落座,一名宮女跑了進來:“淑妃,龍武軍的宿衛來了不少人,說是奉國公之命前來警戒,那名魏將軍還說拜見一下淑妃。”
孟淑妃的心變得一片冰涼,平日禁軍不會這樣進入**。守衛變得如此森嚴,她意識到一次大變已經不可避免,這些宦官和禁軍已經說明了問題。自己的生死已經無法掌握,上一次皇帝撤離京師,除了太子的生母,三名妃子成為了犧牲品,而在隨後,太子的生母也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蜀中,這一次她的生死只在田令孜一念之間。一家人已經被殺,田令孜怎麼會留著自己?
“讓。。。魏將軍進來吧。”孟淑妃感覺一陣無力,幾乎要癱軟下去。
魏越此時帶著一大群人就在紫蘭殿前不遠,沒等去進去通傳的宮女回來,魏越囂張的一指門前的宦官和宮女:“全部給我趕到東面的雜役房,看緊了,誰敢隨便亂動就給我砍了。
“將軍,我們是奉國公之命來紫蘭殿,還請將軍不要魯莽。”一名宦官趕忙向魏越施禮。
“魏將軍,的確是國公的命令,讓我等加強警戒,還請將軍三思。”這時候,紫蘭殿的掌侍宦官站了出來,他和魏越較熟悉,趕緊提醒魏越。
“本將軍也是奉的國公之命,不要廢話,都給我去雜役房,否則別怪本將軍可不客氣!”魏越根本不把這些人當回事。
魏越的話音一落,十幾名士兵立刻抽刀在手跑了上來,那種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將軍!將軍。。。我等是。。。。。。。”
那名年輕的宦官顯然是為首者,他趕緊再次求情,但很可惜,他的話沒有說完,一名跑在最前面計程車兵一刀就把他砍翻在地。
魏越不會讓這些人多話,因為毫無意義。無論戰戰兢兢也好,亡魂皆冒也罷,鮮血讓人再也不敢廢話。整個紫蘭殿就這樣被清理了一遍,除了孟淑妃身邊僅剩下兩名貼身宮女,其他人全部被趕到了東側的雜役房。
紫蘭殿的情景讓孟淑妃已經癱坐在榻上,今天,看來自己已經不可能倖免。
“你們兩個也出去。”魏越向孟淑妃恭敬的一禮,但也毫不客氣的把兩名孟淑妃的貼身人趕走。
兩名侍女戰兢兢而去,整個堂屋只剩下了魏越和孟淑妃,看著已經面色被嚇得慘白的孟淑妃,魏越再次躬身:“陳待詔讓末將安排淑妃,請淑妃不必擔心。”
孟淑妃立刻睜大雙眼,隨後,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是陳待詔,是。。。陳待詔讓魏將軍過來的。”
“淑妃不必憂心,暫時讓兩名宮女隨侍左右,紫蘭殿現在很安全,那些宦官和宮女末將已經圈了起來,有什麼情況末將會自處理,請淑妃請靜等。”
點頭,不停地點頭,孟淑妃明白自己的猜測是很準確,皇帝要再次移駕了,她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
。。。。。。
日頭西陲,張造再也無法淡定了。
因為後面的潰兵到了,這些潰兵完全是崩潰,根本就沒有任何組織,加上全部是騎兵,讓整個長安東北方向呈現一片大亂。無組織紀律的潰兵最嚴重的問題不是逃跑和逃到哪裡,而是殺戮,他們會殺戮搶劫沿途的百姓,會給百姓帶來致命的傷害。
張造對這種情況無可奈何,他阻擋不住瘋狂逃竄和殺戮的潰兵,他能做的只能是嚴陣以待。潰兵就是野獸,可張造不敢派兵鎮壓,這些潰兵太多了,一旦衝上去他怕在自己計程車兵會被捲入其中。
無法控制,但總要做些什麼。捕獲幾名靠近的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