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無力再合攏,上身的T恤被擠在|乳球上面,兩個雪白肥大的Ru房掛在胸前。兩手則軟軟地垂在身旁。媽媽臉上仍然是坨紅的,像喝醉酒一樣迷人,兩眼則半閉半合地看著我。
幸虧家裡除了我以外再沒有其它人,我爬起來,雙手託著媽媽的腋下和腿彎裡,媽媽則配合地摟著我的脖子,我把媽媽吃力地抱起浴室,調好水溫,在浴缸裡放了大半缸水,再回頭看媽媽時,發現媽媽已經在背對我脫衣服了,看見我過來,媽媽像趕賊一樣把我推出了浴室。
這此以後,媽媽對我比以前更好了,只要我不要太出格的舉動,媽媽都會容忍的。媽媽還照樣每晚給我做夜宵,而我也並沒有像媽媽耽心的那樣急色。我們平均每週Xing愛一到兩次。除了親暱的時候,我還是很尊重媽媽的。
我雖然對媽媽身體非常迷戀,但也並沒有因此而影響學習。很多人有手Yin的習慣,我這種行為也可以算是一種性調節,只要自己心理上不把它當成是一種罪惡來看待,就不會有什么消極影響。
我中考的時候考了全校14名,進了我們全市排行第二的高階中學,在高中生涯裡,媽媽仍是我唯一的性夥伴,只是次數明顯少了。三年後,我憑著高出本一分數線80分的成績考入一所名牌大學。
在大學裡我談了女朋友,有了全新的生活,跟媽媽的關係也漸漸自然淡化了。
媽媽很喜歡我的女朋友,是真心地喜歡。媽媽對我的選擇總是毫無保留地支援,我直到今天都很感謝媽媽。
畢業後七年裡,我曾先後在華為、中國電信、供電局做過,現在在一家著名外企搞設計,這幾年裡見過了不少人也經歷了不少事,心裡總是不太寧靜,有時難免會勾起對往事的一些回憶。百般無聊之下,才把這些點滴寫下來,聊以消遣。
「全文完」
悠悠母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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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一直都在懷念她——一位教了我很東西的老師,她叫方碧如。
那是個水深火熱的年代,我還在南方的一個小山村裡,那時候好象是1971年初,我只有十五歲,正是青春發育的時期,我在村裡的中學上初一。
那一年的春天,從城裡來了幾個下放的黑五類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師,她的父親是國民黨的官員,解放戰爭時起義,她當時嫁給瞭解放軍的一個團長,現在這個團長因為說了幾句某位中央首長的壞話而被送進了監獄,再加上她那個國民黨的父親,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
當時她有四十多歲了,她的身體看上去很柔弱,村長是個好人,不讓她下地幹農活,她就做了我們的老師,所有的課都上,她是北大畢業的,足以應付我們這群山村的孩子了,這也正是為什麼文革後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她很漂亮,所有的人都這樣認為,年青的時候肯定迷死很多人,雖然她已有四十歲的年紀,而且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仍然是那麼的動人,白晰的面板,典型的北方女子,尤其在我們這樣的一個小山村裡,她簡直是個天使。
她喜歡我們,我們這群孩子也很喜歡她,小山村裡,因為她的存在而顯得生機勃勃,這和當時那些正在鬧動亂的大城市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知道她很關心我,因為我是個特別的孩子,我不愛說話,但是成績很好,我的母親過世得早,父親又病癱在床上,我一邊幹活一邊學習,成績還總是全班第一,我第一眼見到她是就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我的眼神也有點心特別,好象曾經在哪見過我一樣。
她看出了我的天份,也希望我們的小山村能出現一個大學生,要知道,我們村已經有近五十年沒出過一個秀才了,所以她常常為我開小灶,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