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我開的房。”
額?
“那……那你幹嘛把我弄進你房裡來啊?還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我也有點兒心虛了,畢竟我一晚上了,我這衣服還好好穿著呢。
“大姐,我還真沒見過您這麼碰瓷兒的,您這完全是狗咬呂洞賓啊!我好心救您一把,您反過來咬我一口,您當咱倆農夫與蛇呢?!”
眼睛男說著,朝浴室的方向走過去,站在浴室門口又頓住。回頭說道,“還是說,你想和我發生點兒什麼呢?”
說著,眼鏡男忽然手抓著浴袍的帶子。輕輕一揪,然後一臉深意的笑著,就準備把自己的浴袍撩開。我一下手足無措了,尖叫喊著,“流氓!別脫你的衣服!”
說著,還順手拿起身邊的枕頭砸了過去,不過都被他巧妙的躲開了。不過他最後也沒有真的把浴袍脫掉,而是轉身進了浴室裡面。
我這才想起慌忙的尋找手機。不知道劉晨陳是不是給我打電話都打爆了。但我找到手機之後拿出來看,一共十二個未接來電,於冬陽五個,陳夢兩個,絲襪女三個,劉晨陳的未接來電只有兩個,還有他們給我發的簡訊,都是問我去哪兒了。
劉晨陳給我發的是。“我不知道你怎麼比國家總理還忙,天天不接我電話。”
感覺他好像又生氣了,我立馬給他回過去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我小心的喂了一聲,劉晨陳冷漠的問我幹什麼。
“晨陳,對不起,我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生病了,在醫院,就沒接通你的電話。”
我發現最近我總是在和劉晨陳撒謊,但是我沒有辦法。
果然,劉晨陳在聽說我病了之後。一下就緊張了。其實這也讓我挺開心的,他聽到我生病會著急,至少證明他還是在乎我的。最近他和雒曉兒實在是走的太近了,讓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憂慮感。
劉晨陳特別著急的問我。“那你現在在哪兒呢,我去找你吧。你生病了怎麼不告訴我?是你一個人去醫院的嗎?”
我正要回答,正好眼鏡男從浴室出來,見我在打電話。好奇問了句,“喲,大清早就和客戶聯絡啊?”
他說話聲音挺大的,可能隱約傳到了劉晨陳那邊,他機敏的問我是誰在說話。我慌亂的看著眼鏡男,用手勢祈求他別再說話了,然後對著電話裡說,“啊。是醫生,他說我可以走了。”
“哦,那你在哪個醫院啊,我現在過去接你。”
“哪個醫院啊……那個……”
我一邊支吾著,一邊捂著電話可憐兮兮的問眼鏡男離這裡最近的醫院叫什麼。可是這眼鏡男報復心理特重,死活不給我說,劉晨陳一直問我,我只能不斷求他。最後眼鏡男整夠我了,才給我報了一個醫院的地址。
“啊,我在廣南醫院。”
劉晨陳得到地址之後,讓我在醫院等他。然後就把電話掛了。我怕時間來不及,急忙掀開被子下床,穿好鞋子準備跑路。
眼鏡男把我從門口擋住不讓我走,好像就是故意為難我一樣。
“你幹嘛?我不就是上次坑了你一瓶酒嗎?再說了。我以為沒讓你直接挑最貴的啊,是你自己非要裝逼選了最貴的,你能別為難我了嗎?”
我急著想走,怕劉晨陳先我一步到了醫院。到時候我可找不著那麼多借口來搪塞了。
“那算是一件事兒,昨天晚上我可還幫了你呢,要不是我幫你擋了那杯下了迷藥的酒,你現在可沒這麼耀武揚威了。”
迷藥?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越來越亂了。搞不清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現在不是我要糾結的事情了,我更擔心劉晨陳到了醫院門口看不見我怎麼辦?我可不想在惹他生氣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