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躺著不要動,等我回來再臨幸你。”
“……”無奈地按了按自己的額角,何戢揚唇道,“好吧。”
他都變得多沒有骨氣了!
劉楚玉說完就起榻,自己拾起方才一時興起撕爛了扔在地上的衣服,怪自己太過沉迷,把她最喜歡的一件留仙長裙都撕壞了,自己心疼地又從櫃子裡取了一套橙紅色的裳服,慢慢悠悠地為自己一一穿上。
穿戴好了,為自己帶上明月璫,插上碧月翡翠的璽花宮簪之後,她又戀戀不捨地回頭望了一眼羅帷之中側倚著始終遙遙望來的何戢一眼,兩個人相視一笑之後,劉楚玉甜蜜地推門出去了。
一出門,侍女就迎上來,“公主,皇上的召令很急呢。”
很急?她那個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的皇帝弟弟,這麼大晚上的,有什麼事還會比臨幸美人兒更重要的?劉楚玉素來把這個弟弟寵壞了,他有多荒唐她自己也是知道的。這當口,她恐怕他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急需找她商議,因此也沒多問,直接出府就上了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之所以給劉楚玉這樣一個設定,是因為我個人有點呃,小潔癖。
關於公主駙馬的故事,脫於另一個存稿坑《弦上春雪》,也是公主和俏冤家,不過那是個歡脫文。這個,我覺得還是稍微有點沉重吧。
第69章 求而不得
劉子業年輕陰戾的臉色在燭火之中隱約時現,似乎餘怒未消,整個金殿一片狼藉。幾個宦官兩股戰戰地跪在階下,身如篩糠,連看一眼皇上的勇氣都沒有。個個默唸著劉楚玉能夠快點來。
幸得上天眷顧,劉楚玉總是來了。直到那個華服錦衣的美豔公主推門而入之時,他們才彷彿看到了一絲生的希望。
幾名宦官在劉子業冷眼瞪著了一遭之後紛紛退去。
空悽冰冷的大殿上,便只剩了面面相對的劉楚玉姐弟。
而分明怒火鼎盛的年輕帝王在遇見長姊之後,陡然換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樣,他撒嬌一般地嘟囔道:“阿姊,你已經有一旬沒來見我了。”
自己這個弟弟,永遠像是沒長大的孩子,幼時便喜好睡在她的懷裡,如今依舊不改這惡習,動輒就軟糯地跟她撒嬌。明明他的身下伏屍百萬,他本人更是殺人如麻,這般的懵懂憨傻,純真如初,彷彿流年未換,昔時仍在。
“子業政務繁忙,阿姊哪能經常來呢?”劉楚玉走近他,循循善誘的微笑盛放於臉頰上。
劉子業嘟著嘴哼:“阿姊莫騙我,你家裡新迎進了一個面首,不知道用的何種本事,竟把阿姊推到了駙馬那裡,原本老死不相往來的兩個人,最近卻親熱得很!”
一聽到他提到何戢,劉楚玉的臉色便暈紅了幾道,羞赧得有些剋制不住。劉子業敏銳地察覺到了,登即純憨的笑容陰冷下來。
“阿姊很喜歡何戢?”
“嗯,阿姊也是現在才發現的。”
劉楚玉沒有留意到,她絞著手指杏臉飛霞,把外邊的一身流光紫的蜀緞雨絲錦解下,輕拋在地上,露出衣領下雪白修長的玉頸,來時馬車顛簸,晃得有點痠痛,她伸手揉了揉,只是不注意之時,她那個身量已經抽條比她高了一個頭的弟弟已經走到她的面前。
他的臉色陰沉,只是目光如炬,正盯著她的脖頸目不轉睛。
沒有見過這樣的幼弟,就連與他依偎著長大的劉楚玉也不免覺得有點驚駭。
劉子業在劉楚玉退出一步之後,他猛然向前一竄,就摟住了劉楚玉的脖子要親吻她,劉楚玉大驚之餘,她使出渾身力氣去推他。
可是用強的是個男人,而且早已不是她昔年置於膝頭懷裡的幼弟。
轉眼之間,劉子業狂躁的一吻落在了她膚白細膩的雪頸上,劉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