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寒哥的繪畫水平,在紙上畫花鳥山水都那般栩栩如生,只需在我眉間點幾筆梅花,想必更是不在話下。」
表達完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顏芝儀接著又把手中的口脂給他瞧,「而且我帶來了這個,若是出錯,用清水輕輕一擦便不留痕跡,口脂不像繪畫用的顏料那般持久,寒哥儘管放心吧。」
陸時寒終於在她的鼓勵下決定接受這份重任,「既如此我便試試。」
說完卻是挑了支幹淨的畫筆,沾了些口脂再紙上作畫,幾分鐘而已,紙上已經落滿了各種狀態的梅花,「儀兒想畫哪種?」
顏芝儀眼前一亮,沒想到他服務這麼周到,趕緊把腦袋湊過去,很快就在滿紙姿態各異的花瓣中,選擇了三瓣初放的那款,「這個不錯,有種含苞待放的楚楚動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時寒看了她一眼,一時分不清她在說梅花還是說她自己。
但很快他便穩住心神,正色問:「需要花蕊嗎啊?」
「不用了吧,太麻煩,我們還要早些出門的。」
陸時寒看了眼窗外天色,頷首:「也好。」
接著他再次用筆小心沾了些口脂,在紙上舔過之後,朝她伸出手溫聲道:「儀兒再靠近些。」
顏芝儀配合的把臉送過去。
陸時寒右手執筆、左手扶著她的下巴固定位置,神情專注的在她眉心作畫。
此時此刻,顏芝儀終於知道,古人為什麼管這叫個叫情趣了,因為他目光專注、薄唇緊抿為她點妝的樣子性感極了,她都快要忍不住親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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