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青青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期許?
慢慢的,認真的,蕭一寒看著細緻完成這個動作的青青,看到一隻手臂挽著自己的手臂,另一隻手臂輕輕的拉住了被勾住的手臂,抬頭,茫然的眸子中有了從未有過的神彩。
“這樣,可以嗎?”此時的青青多了幾分嬌憨,蕭一寒的心中不知為何,有絲絲的疼,也又絲絲的甜。
“可以。”不知為何,蕭一寒突然覺得這兩個宇無比的慎重和嚴肅,看著青青的雙眸也有些熱辣。
就這樣,在太監宮女們震驚的目送下,他們至高無上的皇帝挽著青青出了皇宮,走到了熱鬧的集市上。
漫步在人群中,挽著蕭一寒的臂彎,青青隨意的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愉悅充斥了全身,滿足的笑容自然也就浮現在了臉上。
茫然漂浮的心似乎也在此刻找到了暫時停泊的港灣,就像海面上飛過的白鷺,長途穿越,精疲力竭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處可以落腳的,讓她喘。
氣的沙灘,或許這沙灘很快就會被海水淹沒,但是卻足以讓她儲蓄再次出發的動力。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走出好遠好遠,可是他們相互挽著的手卻一直沒有鬆開過。
從陌生到嫻熟,從謹慎到自然,蕭一寒的臉上出現的發自內心的笑容,也從未消失。
“那是燈會嗎?”青青看著不遠處人頭攢動的長廊,上面掛著形式各異,色彩斑斕的花燈。
“嗯,想去看看嗎?”蕭一寒看著那淡漠不再的眼神中有著的好奇,柔聲詢問。
“主子,請三思。”卻不想,不等青青回答,一直跟在一旁的侍衛已經小心提醒了。
雖然知道不能掃了皇上的興致,可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要是皇上有個意外,他死一萬次也難逃其咎啊。
“退下。”蕭一寒雙眸閃過寒芒。
“不用了,走走就好。”青青並沒有感到失望,畢竟她會的東西就很少,期待的東西也就很少。
蕭一寒想說什麼,但是看著並沒有因此而消減興致的青青,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只是陪著青青,漫步在街頭。
“少主,小心。”突然,一道驚呼聲傳來,只見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敏捷的擋去朝身前男子胸。刺去的匕首,看上去纖細的身影,卻把男子護到了身後。
男子不退不讓,只是看著,好似很信任,卻也好似女子的安危無關緊要一般。
因為這突來的意外,青青和蕭一寒的身前也頓時站滿了侍衛,就怕刺客會朝蕭一寒而來。
多麼熟悉的畫面啊,多麼熟悉的稱謂,青青挽著蕭一寒手臂的雙手一鬆,就在怔忡的時候,一隻溫暖有力的手掌卻按住了挽在蕭一寒手臂上的手。
“走吧。”沒有說什麼,蕭一寒好似沒有看到眼前一幕,他所有的幸福都在那一聲少主,那微微一鬆的手,散了。
“嗯。”回眸一笑,有釋然,也有索然。
但是挽在蕭一寒手臂上的手,卻並沒有鬆開,緊了緊,和蕭一寒一道遠離了是非之地。
雖然他們走了,但是並不代表,作為天子的蕭一寒會任由兇案在自己的眼前發生,而置之不理。
轉身的同時,已經有侍衛撲向了刺客,雖然情況未明,但是公然行兇,這本身就觸犯了大楚律例。
兇手很快就被擒拿歸案,而遇刺的主僕卻好似沒有受人相助一樣,自顧自的繼續前行,就連看向侍衛的眼神都那麼的無謂。
一場風波,戛然而止。
當隨意逛了一困的兩人回到懺思宮的時候,身上都蓋了薄薄的雪花,可是,他們卻沒有感到逼人的嚴寒,只因他們的心中都有著暖意。
“泡個熱水澡,好好休息。”蕭一寒沒有進入懺思宮